就在谢时蕴和狐狸交谈的时候,她们突然同时听见了开门的声音,狐狸一眨眼便不见了,谢时蕴朝着来人看去。
“陛下,醒了?”
江年月身上穿着和谢时蕴一模一样的凤袍,她从外面进来,手里还端着一壶酒。谢时蕴对这壶酒有印象,是那天在御花园里凯旋宴上她没喝下的那壶合卺酒。
江年月想干什么?
“陛下,微臣帮您解开绳子,您可千万不要跑。”江年月把合卺酒小心地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慢慢蹲下来替谢时蕴解开了绳子,谢时蕴动了动,眼底突然闪过惊诧,她的九成法力呢,为什么突然使不出来了。
难怪狐狸刚才会突然从她的识海里不受控制地传出来,原来竟是这个原因吗?
“陛下,你在想什么?嗯?”江年月靠的谢时蕴极近,谢时蕴的一举一动都落在她的眼里,江年月看着出神的谢时蕴,手上的动作粗鲁了几分,绳子在谢时蕴手腕上勒出了好几道红印子,同时也使谢时蕴痛的回过了神。
“江爱卿…你想干什么?”失去法力的谢时蕴非常没有安全感,甚至连江年月偶尔碰她一下,谢时蕴都会忍不住感到毛骨悚然。
江年月脸上的表情太怪异了,仿佛对她充满了痴迷,可是谢时蕴亲手杀了她爹,她不应该对谢时蕴露出这种表情的,她应该恨自己的。
“陛下,现在微臣是您的皇后。”江年月不满谢时蕴对她的称呼,她彻底解开了谢时蕴手腕上的绳子。
仿佛要证明什么似的,江年月突然紧紧抱住了谢时蕴,两人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珠钗缠绕。
江年月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陛下,感受到了吗?”
“感受到微臣爱您的这颗心了吗?你看它跳的多块。”江年月的心仿佛真的感受到了她的爱一般,跳动的速度快了许多。
谢时蕴满脸的不敢置信,江年月是什么时候对她产生这种想法的,她疯了吗?那天御花园里的封后大典,谢时蕴以为江年月是被她爹逼迫才嫁给自己的,所以才没有拒绝从而让她为难,可是现在,江年月这是什么意思?
谢时蕴忍不住叫了出来,“你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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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p; “我没疯,沈昭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就因为我们身上留着四分之一相同的血吗?”江年月说完突然大笑起来,可惜沈昭死了,还是江年月亲手送她上的刑场。不然现在,沈昭一定恨不得杀了她。
凭什么沈昭可以随意靠近陛下,而她只是远远看陛下一眼都要遭到她的贬谪,凭什么?
“你……你说什么?四分之一的血是什么?”谢时蕴一直在强撑着才能勉强保持清醒,但是为什么江年月说的这些她都不知道,什么四分之一的血?
“沈昭居然没有告诉你吗?嗤……差点忘了,陛下…你还不知道吧,您亲手杀死了你的亲生父亲,就在不久前。”江年月的声音很轻,她是贴着谢时蕴的耳边说的。
“还记得你的那块玉佩吗?那是我爹送给你母妃的,因为他和你母妃不知廉耻行苟且之事,才有了现在的你。”
“说起来,你还得叫我一声姐姐,小皇帝。”
江年月语气平淡,即使在说出谢时蕴杀了她爹之后语气也没有半点起伏,仿佛被杀的那个人不是她的亲人,而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沈昭……她也知道这件事情吗?”沈昭明明知道她没有皇室血脉,还让她坐这个皇位,沈昭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