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琼灵深深看着白玉雪的肚子，那里有个种子正在发芽。
他脱了白玉雪的衣裳。
白玉雪死死捉着衣裳，“不行，我小腹涨，不能做。”
“不做。”方琼灵说，“臣帮陛下揉揉腿。”
白玉雪伸出一条腿搭在方琼灵的腿上，“喏，捏吧。”
白玉雪的腿很细，肌肉均匀，没有小肚子，这样一双腿竟长的比女孩的腿还要好看。
方琼灵捏了会儿就不捏了，叫阿荣过来捏。
自己出去了。
白玉雪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腿确实有些发困，方琼灵捏了两下还真好了不少。
方琼灵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少年哭着求他，不停推他。
他没有停下来，摁住少年狠狠顶了几下。
少年嘴唇动了动，眼眸中满是恨意。
“我、恨、你。”
少年的身下出了血，顺着大腿根不停往下流，很快在身下积攒了一堆血滩。
他终于看清少年的样子，少年的肚子凸出一个小包，里面孕育着一个生命，而他的暴行让小孩差点流下来。
“玉玉！”方琼灵猛的惊醒，他摸了把脸，脸上居然满是眼泪。
只有他知道那些根本就不是梦。
——
戚里正坐在湖边喂鱼，就看见不远处过来两个人。
“哎——帮我拿点鱼食过来！”戚里以为那两个人是宫人，可是等他们走近了才发现过来的人是傅离！
“你怎么来了？！”戚里怕傅离，这人看起来就不是好人，上次自己真是叫猪油蒙了心才听他的鬼话！
“过来看看你呀，”
这次跟傅离过来的人是个少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个少年居然和他有几分相似。
“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弟弟。”
在戚里打量少年的时候，少年也在打量戚里。
这就是叫程中念念不忘的人吗？
他阴狠的想：这程中已经死了，到死也没把他供出去，到最后还不是叫自己捡了便宜？
“你好，我叫小木子。”
想到这个名字他就生气，据说他的名字还跟这个人有关！
因为收养戚里的人姓李，所以程中给自己取了小木子这个难听的名字。
“你们来做什么？”戚里后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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