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抬头,正对上云意顷的双眼,其面色已红得不能再红了,他立马转过头去:“这,这情况,我,我也是第一,第一次遇到,我,我会尽力而为。”
“嗯,那麻烦你了。”云意顷拎起了土蛙将它扔了回去,若是花艺师有救,它便有救。
一旁的连帽衫突然一拍手:“你就是那阙樾?”
“是的。”阙樾看向连帽衫点了点头。
“前途无量,前途无量。”连帽衫看着阙樾是一脸地满意。
云意顷看着这连帽衫一脸‘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的表情,一脸地无奈。
啊呸!这个比喻不对!相当地不对!
“咦?这别墅怎么塌了?”蓝衣女子飞落而下,看着这坍塌的别墅一脸地好奇。
“咦?阙樾?你也在这里啊?正巧,族长想邀请他们共进晚餐,你也一起去吧?”
“这有病人,我便不去了。”阙樾继续治疗着花艺师回答道。
“哦,那好吧。”蓝衣女子看向云意顷笑道:“一起去吃晚餐吧?今晚,可是族长亲自下厨。”
蓝衣女子舔了下嘴唇:“族长可是位厨仙!”
“厨仙?”云意顷眼睛一亮:“那自然是要去的。”
她回头看向阙樾:“那花花,就拜托你了。”
阙樾面上刚降下的温度,又蹭地一下烧了起来:“好,你,你放,放心吧。”
“谢谢。”
云意顷手中浮现出团扇,连帽衫又凑了过来,不停挑眉道:“你瞧见没,他与这蓝衣妹子说话就很正常,但一与你说话就脸红,还结巴,这绝对是一见钟情啊!”
云意顷一脸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你这么兴奋做什么?”
连帽衫一怔:“对哦,我这么兴奋做什么?”
“我此时的心情居然像一位欣慰的老父亲?”连帽衫摸了摸自己的脸庞,他才二百三十岁而已,就这么地沧桑了吗?
云意顷突然飞起一脚将连帽衫从团扇上踹了下去。
“啊!”
连帽衫向下坠落:“你踢我干嘛!”
“话这么多,还在言语上占我便宜!”云意顷突然恍然道:“难怪,我一直不想问你叫什么名字。”
连帽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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