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木门被缓缓推开,潦涑的二伯出现在门口,他看着不断吐着鲜血,气息萎靡的潦涑,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这炼丹炉爆炸与他有关?那这下毒之人会不会也是他?”云意顷看着这二伯向潦涑走去。
潦涑再度吐出一口血水,他微微睁开眼看着那悬梁,眼神有些迷离:“父,父亲……”
二伯的脚步一顿。
“父亲,潦,潦昇锁,我,我已经藏好了,我不会交给其他人的,不会,不会……”
潦涑迷迷糊糊地‘自言自语’着。
“潦昇锁!!”二伯瞪大了眼,快步走到了潦涑身旁,其手掌微微有些颤抖。
“如此激动?看来这潦昇锁是个品级很高的灵器。”
云意顷看向潦涑,见其神色,语气都像个无助,弱小的可怜小孩子那般,如此演技,估计这二伯会被套路。
潦涑微眯着眼睛地看着他:“父亲??是,是您回来了吗?涑儿身上好疼~好难受啊~”
二伯先是一愣,而后一脸惊喜地握住了潦涑的手:“是我,是我!涑儿你受苦了。”
“父亲……”潦涑看着二伯,又可怜兮兮地吐出一口血水:“儿子难受~”
二伯见他快要不成了,面露急切之意:“快,快告诉我,你将潦昇锁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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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难受……”潦涑声音越发地小,一副快要晕厥过去的状态。
二伯顿时就急了,但又不得不耐心,柔声安抚潦涑:“好孩子,再忍忍,很快就不疼了哈!”
潦涑痛苦哼哼着,就不说话。
二伯急得想一巴掌拍死他,但又不能,其手一挥,一道治愈光芒落在了潦涑的身上。
“涑儿可感觉好些了?”
“哈!”
云意顷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温柔的语气与那面上想要杀人的表情交织在一起,实在是太滑稽,太好笑了。
“还是疼~”潦涑吸了吸鼻子,那模样十分地可怜。
二伯面上青筋暴起,柔声道:“涑儿是个坚强的乖孩子~快告诉父亲,潦昇锁藏在哪里了?为父将它取回,放在身边才安心啊!”
潦涑嘴巴微张,也不再耍他,他的声音极小:“冬笙阁……”
“哪?冬笙阁!”二伯面露兴奋之色,其声音大了几分:“冬笙阁的何处!”
“寰,寰桥,莲,莲花……”
二伯立马松开了潦涑的手,其身影一晃,立马消失在原地,想必是去那冬笙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