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在做什么?
以为这样取悦他,就能令他心悦自己么?
呵呵。
这样的蠢事她过去也不是没有做过,画舫上她那样不顾矜持,他的心又可曾被她暖出一丝温度?
半年了,她还不是连个名字都未曾住进他心里过。
青婳的眼梢里淡淡扫上两小片红晕,看起来无助又凄惶,“我……”
她哽住了,默默将双手松开。
萧承砚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波动,仿佛眼前之人只是杂草蝼蚁,压根儿做什么也掀不起他的兴趣来。
他不动声色的扯过薄被,给她盖了盖。
直起身时,低沉的声音自喉中溢出:“你病了,这几日先在此将养,待好一些再说。”
青婳那双正盈着泪的眸子里忽地浮光一闪,他的意思是……暂时先不休她了?
那之前撂下的话,只是一时之气么?
心里猜测着,她却没敢开口问他。
如此便好。
夫妇离心的日子她也并不向往,如果这个男人的心注定不能被她捂出温度,那她愿意放手。
只是眼下不行。
她虽不知过去的自己迷恋他什么,但既然嫁了,便应尽力将日子经营好。她不应这样便放弃,至少应该先将病养好,再做出一些努力。
况且她也需要一些时间来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般想着,青婳便有意岔开话题说些别的,以缓和当前怪异的氛围。
“夫君,刚刚我睡着时,你去了哪儿?”
她昏迷之前便已唤过一回夫君,是以当下再听她如此唤自己,萧承砚倒并不似先前那般怪讶。
如今他既知她患了失忆症,便不想刺激她,只敷衍着答道:“刚刚有客。”
青婳点点头,一副了然的模样:“你我堪堪新婚,这几日登门贺喜的客人定不会少,夫君偏劳了。”
只一个称唤萧承砚尚能装作没听见,但她如此认真的以为,他便有些装不下去。
是以抬手敛正了刚刚被她抓乱的领襟,振了振衣摆:“客人尚在,我还需去陪一下,你先歇息吧。”
窗棂折进来的阳光铺洒在他的额面上,显得分外威严。青婳不敢开口拦他,懦懦的发声应了下。
萧承砚翩然转身,毫不迟疑的出了屋。
他双手负在身后,快步下了阁楼,出了西院,在梧桐树下驻了足。
忍不住嗤笑一声,“失忆……”
不该是连认识的人都记不得?怎么还有随便认相公的。
作者有话要说:青婳:萧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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