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鄙视的扫过玄淮,见对方神色淡淡,并无大的波动,再接再厉道:“你这个半路消失,一点不靠谱的男人,我是不会放心把烟烟交给你的!”
百里时唱念做打一套话术用老,笑的仿佛一顿吃三个太阳,好似一个打了胜仗的大公鸡。他强自压抑着得意,再次附耳对裴烟道:”如何,我够意思吧!“
裴烟:“.......“
戏台子尚未搭好,他竟已戏瘾大发,百里时疯了?为什么她苦苦理解百里时的脑回路,就是不明白这人到底在想什么呢?
玄淮生来便高高在上,何时受到过这样的评价,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子。裴烟忙看向玄淮,只见他神色不明,倒也不像气过头的样子,悄悄松了口气,想要从百里时怀中下来。
奈何她亏损过甚,裴烟刚一触地,便不受控制的软倒,又被百里时一把搂了回去。裴烟只觉头顶尴尬的冒烟,用力的瞪向乔莺莺,只盼她解围。怎奈她与花醉大步在前,全然未注意到后方的波涛暗涌。
三人僵持间,喻央一把扇子摇的飞快,几乎晃出残影。他竭力忍住幸灾乐祸的看戏表情,眼错不眨的看着这一幕。
活了几千年,这是他第一次见有人能把玄淮气成这样。玄淮什么都好,就是太闷,不会讨姑娘喜欢。
方才他看的分明,玄淮不与百里时争抢,是怕伤着体弱的裴烟。听完百里时的挑衅,玄淮的脸色何止黑了三个度,可还是一点不外显。
这样下去,何时能抱得美人归?
或者他能做壁上观,看着这个百里家的小子被盛怒的玄淮打死吗?
喻央痛苦纠结之时,一道寒凉的火焰破空而来,凝成拳头的形状,一拳揍在百里时背上,将他打了一个踉跄。
借着这个机会,喻央顺势接过裴烟,轻轻丢进玄淮的怀里,朝他眨了下眼睛:”还气呢,心肝还你。“
说罢转过身,对着不远处的不速之客朗声一笑:“稀客啊,百里家主。”
听得这个称谓,裴烟顾不得被当成球抱来抱去的问题,朝那处看去。
只见一个红衣男子坐在轮椅上,观其面相,与百里时足足有八分相似。
待他开口回礼,一把与百里时一模一样的声线道:“幼弟顽劣,冒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百里时,一块自以为是助人为乐实际上十分讨嫌的谈恋爱绊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