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夫17(完)

楚大人知道井家私藏钱财,带人收缴,才知井家钱财被贼光顾,光顾的贼人就是儿子。楚大人不敢隐瞒,禀告女皇,补上儿子窃取的钱财。

不知为何,女皇不怒,反而想笑,儿郎真的是个睚眦必报,惹了他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她很期待儿郎教导出来的孩子在朝堂上掀起怎样风波。“省的祸害别人,不嫁人,好。”

女皇的评价非常中肯,楚尘这样善用心机的儿郎、一不小心得罪他,被整的家破人亡,这样的儿郎,就算给一座金山也不能娶。

朝中大臣口口相传女皇对楚尘的评价,他家阿映长大后不好嫁人,金山吸引不了大家,颜如玉呢,楚尘召唤小娃娃,舞枪弄棒、文采斐然。

楚尘教导阿映的时候,阿漾站在旁边,记住阿父说的话,慢慢领悟。看着弟弟一副娇弱模样,别人要是惹了他,杀敌与无形中。

李家被斩首之日,风和日丽,阳光正好,斩台下围满了百姓,烂菜叶、臭鸡蛋砸在李家女郎身上,为非作歹的人,死不足惜。

楚尘躺在枫树下,如血枫叶飘然落下,“午时了,开饭!”

“是,爷。”青竹叹气,知道爷和云家小姐的事,惋惜。

爷写了休书,他拿到大小姐坟前烧了,才知道李少君的坟墓被人掘了,尸骨不知道在何处。

云家人尸骨被抛到荒野中,现在已经找不到尸骨,或许真的是天意。

···

文阁老抽出时间到学士府闲逛一圈,学士们拿着书,品读标注,真是妙,“写的一手风骨字,评论中肯,词句毫无累赘,句句经典。”

“一定出自隐世大儒手笔。”

“诸位是不是自愧不如,见此人,虚心讨教?”文阁老走到她们身边,笑看众人。她心情好啊,毒瘤解决了,朝堂里的空气清晰许多。

“文阁老,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学士们催促道,“何止讨教,拜她为师,也不知大儒收不收我们这些庸人。”

“拜师学艺,不错。”文阁老点头,一群才高八斗的人拜一个儿郎为师,好主意。

知道书籍来历的小侍低头,阁老心情好,又要坑人。

“阁老,快些说。”学士们追问道,有些等不及了。文阁老就是一个坑,勾起她们好奇心,吩咐官吏,不许告诉她们大儒身处何方。

“这人你们也听说过。”文阁老远离她们,“楚家小二郎,楚尘之手,记得带上拜师礼,去拜师。”

文阁老身后跟着的官员热衷于看笑话,“我等小官都记得学士大人的话,听说楚家小儿郎热衷授业解惑,诸位大人前去拜师,必收。”

文阁老带着人扬长而去,留下一群惊掉下巴的学士,她们盯着手上的书籍,摇头,文阁老一定开玩笑,她们不相信书籍出自小儿郎之手。

楚家主差人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诉楚尘,他的书被学士府借阅,现在可以差人拉回书。楚尘派了马夫和青竹到学士府拉书,“诸位大人,我家爷的书?”青竹跟着文阁老进入学士府,文阁老走了,他要拉着书回家。

学士们再三确认,这些书就是楚尘的,集体选择遗忘之前说的话。“不过如此,当不得大儒称号。”

“眼界狭窄,仔细回想,好多观点不可取。”

“枯燥乏味,辞藻华丽空洞。”

青竹拉着书回家,“爷,这些人真过分。”学士们知道书是儿郎批注、撰写的,语言刻薄、轻视。

“无事,阿漾、阿映会替阿父出气是不是?”楚尘看着阿映抱着棍子和猫儿一起祸害家禽,阿映被他养歪了,还好,有一个是直的。

“阿父放心,女儿一定替你出气。”阿漾握紧拳头,她一定会发奋努力,带着阿父和弟弟过上更好的生活。

“嗯,去,这些书什么时候看透了,那时你就能下场。”楚尘将阿漾送到私塾读书,让她结交更多人,学会和人打交道,闲来无事,楚尘会教她一些。

这些书都是阿父的宝贝,如今阿父将书送给她,她一定不会辜负阿父期望。

阿映自从学会走路,院子里的东西都被他祸害一遍,你要是骂他,还会装委屈。楚尘一遍遍在他耳边念叨,这个孩子坐不住,老是走神,就想玩。

阿映被楚尘拘起来,猫儿总算可以休息一会儿,小不点太能闹腾,它体力不支,跳到房顶晒太阳。

“阿父~”阿映挪着小屁股,冲着阿父卖萌,小手儿掰成九十度弯曲。

楚尘瞄了他一眼,阿映乖乖坐好,阿父说过,儿郎就要活力四射,为何要拘束他。阿映忍了一会儿,见阿父眼睛盯在书本上,他慢慢爬离危险地带。

阿漾眼睛盯着书,看着傻弟弟干的蠢事,这么傻的弟弟难找妻主,她还是多多努力,权利、地位都有了,才能给弟弟和阿父一个安身立命的场所,更加努力勤奋读书。

十四年后

阿漾成了百姓口中的好女郎,阿漾已经入朝为官,深受女皇信任。

井家后辈最出色的当属阿漾,可惜早些年被他们抛弃,他们被生活压迫,早就没有当年的凌云壮志。井家人找到阿漾,希望阿漾能够提携同辈,支援井家,本是同根,何必为难。

幼时的记忆,深深的刻在脑海中。幼时的阿映不明白当年发生什么事,随着时间流逝,她明白李家、井家做错事,母亲对阿父的伤害。她一生中最感谢的人就是阿父,阿父到最后也没有放弃她和弟弟,她不敢想象没有阿父,她和弟弟的生活会是怎样艰难,她也许像井家人一样为了生计奔波,最后被现实压垮。

“楚尘并不是你的亲阿父,孩子,我们才是你的亲人。”燕棠领着女儿,慈爱的望着阿漾,公婆前年去世,妻主身子已残,这些年日子不好过,钱财省着点花,日子也许过的很充裕。可惜他们大手大脚惯了,等到他们发现的时候,银子所剩无几。“你二姨母和你母亲是亲姐妹,当年的井家就如现在的楚家,都是你阿父害了井家,我们井家才落得如此田地。”

“罪有应得。”阿漾不喜任何人说阿父不是,阿父并没有做错什么事,阿父只是揭露当年事情真相。阿漾念着他们流着相同的血液,丢下一个荷包,荷包里装着几十两金子,省着点用,足够支撑几个孩子读书,如果女郎有才能,一定会大放异彩。

“井家这么惨,都是你亲阿父害的,你不该替你阿父赎罪?”燕棠尖锐刻薄叫道。

“他们已经受到惩罚。”阿漾不理这些人,这些金子为生父生母赎罪,以后井家的任何事,她一概不管,有一个弟弟都够她操碎心,哪里有时间管他们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