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你们文人就是看不起武官,现在说的真他妈冠冕堂皇。”文旭呛道。
“记得前几日,为了粮草之事,文官把武官贬的一文不值,现在说相辅相成,可笑不····哈哈!”阿淄大笑道。
“兄弟,咱们现在也是文人,这样把我们也骂进去了!”凌兆拉着阿淄说道。
“哦!”阿淄挠着头发,“才想起来。”
国子监脸黑如锅底,他们被这群浑人嘲笑了。“武官守卫边境,文官治理国家,何错?”
“那为何文官叫武官为莽夫?”凌兆疑惑道。
“武官还叫文官为贼人!”子傲说道。
说完几人不由有一阵哄笑。
文官和武官常常斗个你死我活,但是对外还是一团和气。还真没有人在明面上坦然说文武官不和的话,这几个浑人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国子监的学子有些顾忌,两方官员都不想得罪,毕竟他们以后也是要登庙堂,不能把人得罪了,辩论起来就有很多局限。“你们是诡辩!”
“好了,我们不胡闹了。”锦衣少年回头看着楚尘,“师弟,记得把乌枋老师吊在竹稍,画其画像,师兄们一定会帮你卖个高价!”
乌枋一口酒喷出,“你们这些孽徒。”徒儿要造反了。
“师父,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就请节哀!”锦衣少年不再嬉笑,端着一本正经看着国子监学子。“一个国家要有一套管理系统,武官就如一座房子,为百姓遮风挡雨,房子要定期维修,军饷和粮草是必备的,房子坚固了,才不怕狂风暴雨袭击;文官就如家规,有了一套规矩,家才回和睦。有了房子,有了严谨家规,才能构成一个家,这个家才能兴旺。国家,同理···”
“哈哈哈~说得好!”鹿鸣书院院长大笑三声,鼓掌,本来以为这几人是来捣乱的,没想到思想如此深刻。
“这真是我儿子吗?”何夫人掐了一下自己,先前说那些混账话还是自己儿子,现在看着儿子一本正经的样子,有些玄幻。
国子监学子一脸吃屎的表情,鹿鸣书院学子一脸雷劈的表情,众人十分兴奋,果然还是逆袭看着带感。
“都是为师教导有方!”乌枋一脸得意的说道。
“师父,得了!小师弟日日夜夜、不眠不休教导我们,你啊,就抱着酒坛醉生梦死。”师父真是太不要脸了,就知道窃取小师弟的劳动成果。
“此轮哪队输赢?”
国子监优秀学子被鹿鸣书院一群渣渣秒杀,国子监众人真的就无脸在京城里混了。“不分伯仲,平局!”脸面稍微好看些,国子监老师还算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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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p; “第一局,平局!”裁判宣布。
锦衣少年齐扔帽子,跑向楚尘那边,乌枋张开怀抱,以为跑到他身边寻求安慰:徒儿,为师在这里,你们往哪跑的。
“师弟,师兄好激动!”锦衣少年抬起楚尘,抛向空中,“小爷没有输!”
“要是接不住,我就把你们当球踢。”楚尘淡定悬在空中说道。
锦衣少年身子一抖,赶紧接住师弟,帮师弟整理好衣冠,“师弟,莫生气,师兄们找老师玩耍一番,师父老胳膊老腿,摔倒地上应该无碍!”
乌枋一脸怒意看着徒儿,你们要是敢过来,为师和你们没完。
锦衣少年扛起乌枋,“师弟,走,把师父吊到竹稍,为师父画优美姿态,卖钱,娶媳妇。”
“你们敢!”惨烈的杀猪声响彻空中。
“师父乖啊!你就这一点用途,别闹了,徒儿们会很温柔的。当初师父是怎么把我们挂到竹子上面的呢!徒儿永远不会忘了的!”几人哼哧哼哧扛着人往竹林移去。
“咳,继续比赛!”院长说道,当初提醒乌枋,这个小徒儿要不得,瞧,这就是不听老人言的下场。
下面的人蠢蠢欲动,想要看看王爷如何被挂到竹稍,又害怕被王爷灭口,坐立不安看着比赛。下面的比赛中规中矩,不如第一场好看。
···
第二轮比赛次日开始,今天京城里沸腾了,几个浑人竟然和国子监才子平手,浑人说的话还这么有道理。他们都想知道浑人口中师弟是何人?怎么会让浑人有这么大改变,竟然敢吊王爷,画王爷画像,卖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