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仆从也留意到异样,慌忙跑出院子,一刻也不敢停。
再回首,却见萧清明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搭在对方的腕上,说了句“失礼了”,于是便垂眸细细诊断起来。
是啊,她怎么给忘了,萧清明身为丹修,本身会些医术也没什么奇怪的,现成的大夫就在这里,或许可以解燃眉之急。
余光无意扫过公孙兰,那张冷艳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就连眼神也没有任何波动,这让杨羡鱼差点还以为,眼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随着三夫人的叫疼声越来越大,萧清明的神情也越来越凝重,他指尖一翻,从衣袖中拿出一小瓶不知何名的丹药,倒出几粒喂入三夫人口中,片刻,对方才有所缓和,只不过脸色依然惨白无比。
“谢……谢谢。”女子声如蚊蚋,朝萧清明道谢,她似乎也看到了裙上血迹,眸中瞬间盈满泪水,低低地啜泣。
与此同时,从门外匆匆赶过来几人,有两名提着药箱的大夫,以及神色惊惶的姜羿,和坐在轮椅上被推进来的姜景初。
“心儿!你没事吧!”姜羿急得焦头烂额,赶忙指示大夫上前查看,并安排人把三夫人送进房内,他看见院内站着公孙兰,眼神一凝,顷刻间沉了脸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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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兰撩起眼皮子:“妾身来看望妹妹,怎么,不行么?”
“你——!”
“两位还是先别争辩了,”杨羡鱼硬着头皮插话道:“三夫人的状况看着似乎并不是很好。”
她这么一提醒,姜羿方才作罢,恨恨地收回了目光,进入房内,急急忙忙问大夫道:“如何?”
“回陛下,三夫人方才小产,孩子未能保住,本来事发突然,夫人向来身子骨弱,早先时候也小产多次,若是这次再处理不慎,可能连性命也要不保,得多亏有人喂夫人服下了护住心脉的丹药,这才救她一命……”
听到孩子没能保住,姜羿浑身一震,如遭雷劈,脸上难掩的悲恸,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他用双手捂住脸,低声喃喃:“心儿,都是孤对不起你……”
“爹,眼下应当查清楚,”姜景初低咳一声,开口道:“三夫人为何小产。”
听见他的话,姜羿猛地反应过来,直指公孙兰,眼神凌厉:“是你对不对!”
公孙兰面不改色:“许是有生人到来,惊到了妹妹,这才导致流产。而且,是杨姑娘要求妾身带她来这里的。”
杨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