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兴师问罪

“李处,你也来取笑我了。”

李处长说:“哪里是取笑你了,本来就是好事呀。说起来你也该放个大假,只是现在研究忙呀。”

“没事儿,我也不是喜欢玩的人。”赵清漪微微一笑。

李处长又说:“对了,下周一,你能不能抽空出来。北花重工那边对于投产前的调试还是需要你这样的专家坐镇。”

赵清漪想了想,点了点头:“行,我调整一下行程。”

她过后让行政助手调整了行程,并且联络定机票,而自己则带着助手学生在研究所进行实验,记录数据。

赵清漪下班了后,还是去了一家私家侦探社,她不喜欢拖,她就算没有“中午危机”,也要考虑原主吊着青春的尾巴,早点完成任务,她早点走,留更多的时间给原主。

……

她就一直在研究所住了两天,既然下周要出差,自然要调整时间。

直到方萍都打电话过来质问了,赵清漪又想起家里的一帮恶心的人。

赵清漪倒也不是忙得一点时间都没有,而是对着余家人恶心,虽然带着任务,但是时机未到,她也没有想要抽时间应付他们。

方萍都急了,她也没有办法。

司机送了她回家,方萍果然在这里。

方萍是得到了余母的电话告状,说她不着家,余母一心想要她安排两个子女的工作和房本上加儿子名字,她这不出现,事情怎么办?

至于之前赵清漪话中的女婿孝敬丈母娘,余母也选择性的略过了。

赵清泠听着方萍当着余家人的面骂,她以此显示她能管管女儿安他们的心,赵清漪明白方萍这样长期守寡养大女儿的中老年妇女的心理。

她在骨子里就生出一种性别上的自卑,她不像原主,能在科学事业上得到充实,总觉得没有男人是一种严重缺失。

在她看来,她教育女儿,想让女儿展露出一个态度,是为女儿好,可是她没有血的教训是不会明白自己是什么样的猪队友的。

赵清漪不会拒绝生命中有个男人,因为从生理和心理科学上讲,人确实有感情和性的需要,但她绝不会为了有男人而跪下。

她穿了几世,都是有原则的。

她也会把这种灵魂上的坚定传给原主,让她明白自己有多了不起,在学业上的成就本来就是她可以脱离这种世俗束缚的资本。

赵清漪坐在沙发上,听着方萍的数落,而余母说道理搭一句腔,余子轩沉默着,余子矜和余子谦就看着这个高高在上的教授大嫂跌入凡尘。

赵清漪说:“妈,你骂完了没有?”

方萍说:“我说你几句,哪里是骂你了,这事儿本来是你不对。”

赵清漪皮笑肉不笑,说:“我跟我自己说,你骂十分钟,我不计较,后来对自己说,你骂二十分钟,我不计较,结果你骂了三十分钟还不停。

而这中间婆婆火上加油,丈夫默认。我犯什么罪了,我是去玩吗?

我在大学里一步都没有出去过。难不成我结婚是为了白天在大学里没命的教书研究,晚上回来做保姆吗?

没有人问我研究工作辛不辛苦,一个个说我没有照顾好家里。

那你们看看,现在这栋房子,坐的沙发,用的家具家电,是天上掉下来的吗?

是因为我在大学里研究教书,对国家的事业有贡献,才有这种待遇,而不是我在给你们中的谁当保姆有这种待遇。

结婚后又不是没有去旅游,不是刚陪了大家逛遍京城了吗?我是有工作的,我不是闲人。”

余母突然怒了,说:“那你是说我们是闲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注:不会所有乡下婆婆都这样的。我老家也不算是大城市,家里还是没有这种极品的。

故事需要,女主遇到的人不好罢了,不是作者有地域偏见。善良厚道的乡下婆婆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