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当年那个濒临死亡的皇室少年。”
此话一出,温言能感受到谢辞停顿了一下,他能看见谢辞那胸膛的起伏,以及逐渐沉重的呼吸。
“言言……”
温言被谢辞捂住了眼睛,热气喷洒在脸上,耳垂那温温热热,另一只也被人轻揉。
“我好高兴啊。”你记得啊。
冷风从温言的衣领那灌进去,白皙的肌肤刺激了谢辞,他忍不住在破坏着。
“你知道吗?教会那些蠢货说你存在的时候我一直在否定,我以为只要我能一味否定你的存在,我就可以见到你,可事实并非如此。”
落魄的皇室少年什么事情没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里,唯有失去你,才是我最害怕的。
“我成为他们帝王的时候只是想说他们蠢,我可是被他们灭国多亡国之子啊。”谢辞用着最轻柔的语气道,“可是你不希望我杀人我便不杀,可为什么你要离开我啊。”
“就当我一个人的神明不好吗?”
温言:“我……抱歉。”
他不知道当时多少年是如何成长为今天这个局面的残暴帝王,但是跟他或许有着很大的关联。
谢辞问:“你和他的记忆是共通的吧?”
温言:“我就说他他就是我。”
他听见身上人哦了一声,接着是布料破碎的声音。
“谢辞!”
谢辞的力道大的惊人,这让温言有个想法,或许谢辞已经不是普通人了。
“好奇吗,言言?”
温言说不出话,他怕一开口都是那些声音。
“这一次,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
月亮早已藏进了云层里。
床上的褶皱越来越多,两只大手覆盖在一起,一只在一只上面留下了红痕。
夜还很长,不急,慢慢来。
*
第二天早上,温言早早就爬起来了,他永手肘撑着床板,谢辞还在身边睡着,破碎的记忆一点一点涌入了脑海,温言的脸颊红透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居然会这样。
“你为什么不阻止。”
“我为什么要阻止。”
“承认吧,你也很享受。”
这个认知让温言非常不舒服。
他要起床却被谢辞抓住了手臂,他重新回到了床上,谢辞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慵懒道:“言言在做什么?”
温言冷着脸推开横再自己面前的手臂,他以为这样就能起来了,结果他被拽进了被子里,他被谢辞困在怀抱里,腰部和腿上都有谢辞的手和脚。
“你该起床了。”
“这么早,不急。”
谢辞睁着惺忪的睡眼,张嘴就是再温言脖颈上来一口,温言移开脑袋,谢辞一只手死死按住。
“你要是再移开,就别怪我了。”
“你敢!”温言的手心被扣住。
“你可以试一下。”
这样还更好,至少能让那些蠢货知道,温言究竟是谁的。
“谢辞,你果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跟你学的。”
“我什么时候这样教过你了?”温言怎么不记得。
谢辞补了一句道:“梦里。”</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