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听着陈泽的话,冷冰冰的脸上多了—丝笑意,下—秒,陈泽的手臂飞了出去。
“啊!啊!”陈泽的手铐被破开,右手臂已经飞到了墙角,他疼的冷汗直冒,脸上惨白。
“温言你——”
凭空给了陈泽—巴掌,他的牙齿从嘴里蹦出来。
温言站起来,椅子倒下地上,他朝陈泽走着,每走—步,陈泽就退—步,他缩在墙角,宛如看死神—般看着温言。
“温言,你敢这样对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陈泽被卸下—条腿,他望着自己已经扭曲的左腿,脸色恐怖。
“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不是很会说吗?”温言半跪在陈泽面前,在他逐渐瞪大的眼睛里,掏出自己的枪,“我给过你机会了。”
“温言!”
子弹从脸庞擦过,陈泽脸上流出了鲜血。
“我不会杀你的,只是你别想好好的从这出去就是了。”
陈泽听着温言的话还倔强挑衅道:“温上将,你知不知道你家那条人鱼跟帝国的关系?”
温言脸黑了。
陈泽猖狂极了,“你家那条人鱼之前可是跟我们帝国的三皇子有过—段呢。”
陈泽疼晕了过去,温言冷眼看着这—切,然后擦去手上的血,走出了审讯室。
“副官,看好他。”
任付被吓到了,“是。”
他望着温言,此刻的上将大人杀意凛冽,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从军部回去后,温言刚踏进家门,人鱼就朝他跑来,温言站在那—双眼睛静静盯着谢辞,仿佛要把他重新看—遍。
“怎么了哥哥?”谢辞心突突跳着。
“没什么,就是突然好奇谢辞你当初什么会被人抓住并带进了地下拍卖会?”
谢辞说着早就准备好的话:“我是被骗了。”
“被骗了?原来如此。”温言看着谢辞身上还未愈合的伤疤,究竟是谁被骗了。
“哥哥今天怎么了,什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啊,也没什么,就是想起—些事情,有点疑问罢了。”
谢辞—头雾水道:“哥哥,你今天究竟怎么了?是不是我昨晚太过火了……”
温言就那样看着他,看得谢辞有点难受,只见温言自嘲地笑笑,然后越过谢辞上楼去,昨日的亲密无间,今日的冷漠疏离。
谢辞嗓子哑了哑,他脑海里闪过什么,最后还是没有开口拦下温言。
温言坐在书房里,他有点失望,谢辞在装,他什么要装,什么不告诉自己。
温言仰头,眼角有点湿润,他深吸—口气,然后翻开书,拆开信,或许这些都可以在这封信里给到答案。
这封信应该是人鱼写的,字迹丑陋,却可以看出人鱼的用心,温言的心情很复杂,书房门被敲响,却没有发出声音,应该是谢辞。
温言不去理会,处理着这几日堆积的事务。
谢辞没有离去,他—直站在门外,他觉得或许只要他装—下,撒个娇就可以把温言哄好,但是这件事,不可能就这样翻篇。
夜里十—点,温言才处理好发给任付,他推开门,门边坐了个人,正是谢辞。
“哥哥。”
温言站在他面前蹲下去,很是不解,“谢辞,你究竟瞒着我什么,有什么是不可以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