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弟画的,阿辞画的画可是有价无市,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些画卖出了后……”
谢景摇头不打算说了,他看着温言,这人长得越发出众了,暗中喜欢他的人也越来越多了,想当初那些被自己偷偷拦下的情书,谢景的唇边勾起一丝诡异的弧度。
“用餐吧,阿言。”
秉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餐桌上偶能听见一些碗筷的声响,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了。
回到自己房间的温言,正打算去淋个浴,发现自己浴室的花洒坏了,可是管家会安排一个坏了浴室的客房给客人睡吗?
只能是受人之托。
可是受谁之托呢?谢景还是——
谢辞?
温言对这位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愧疚的,他拿好东西,推开门,走廊上的画在夜晚似乎更加诡异了,温言走到一张画像前,那张画像的景色的逐渐扭曲,逐渐形成了一个漩涡,温言脸上不变,伸手毁了那张画像。
温言的猜测是正确的,毁了那张画像后,就露出了原来的画,阳光明媚的风景,的确很好看。
其他的画作都安静下来了,他们怂了,刚才那张画作是这些画作里最强的一幅,可他们也没做什么坏事,就是偶尔吓吓人,再把主人不喜欢的人吞进去恶搞一下再吐出来。
画作们怂了吧唧的。
温言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他脸上还是那副温柔的模样,可说出来的画却让其他画作恨不得昏死过去。
“收好獠牙,否则我不介意多杀几个。”
几个不成器的吓晕了过去。
温言朝着谢辞屋子的方向走过去,不过短短几步路的距离,却让温言有一种错觉,像是过了漫长的一生一样。
温言很有礼貌地敲了下门,“在吗?我来借用浴室。”
房内似乎没有动静,温言挑下眉,正要离去,只听见吱呀一声,门被打开。
温言看了眼那条门缝,里面似乎有着无穷的力量,他像是被诱惑一样,推开了房门,门自动关上,可房间里没有人,下一秒,浴室门打开,一个穿着浴袍,敞着衣领的俊美少年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