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保护贝壳里的珍珠,可奈何宝物已经被坏人抢先一步夺走,甚至拿着那颗珍珠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当着他的面戏谑玩弄。
程希难受极了,他从没有被坏人这样对待过,但他又没有办法将自己宝贝珍珠从林恪手里夺回来,只能像每个失败者那般呜咽哭泣,渐渐在坏人面前跪下。
太丢人了。
一颗颗生理眼泪滴落到柔软的棉质布料上,在与床单相触的瞬间,化为一圈圈深灰色的水渍。
程希的下唇瓣都被他咬得没了血色,因为这是他对自己的底线要求,绝对不能在林恪面前失控。
然而在抽丝剥茧的最后一刻,程希整个人还是没忍住颤抖,闷着声发出尖锐的呜咽,然后双目开始放空。
林恪看了眼左手手心,然后用另只手去碰倒在床上上气不接下气的程希。
“是我作弊了,这回作废。”
程希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然后意识到已经发生了什么。
他羞恼地穿好裤子,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死死盯住林恪。
“你他妈的欺负我!!”
刚刚结束,程希脸上的潮红还没散去,细小的泪珠还挂在他长长的睫毛上,像只红了眼的小兔子,可爱又可怜,与往常气焰嚣张的他判若两人。
真想把这人再拖回去好好折腾一遍,可有的事情需要循序渐进。
林恪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唇瓣,镇定的神情中夹了几分戏谑。
“小希,我其实不在乎那些东西。如果你想,我也可以委屈一下。”
什么意思?就是说林恪愿意为爱做0了?
可程希总觉得不对劲,也许是因为刚刚结束,余热还没退散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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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程希试探性问:“你不会又骗我吧?你要是再骗我,以后你别想再碰我一根头发。”
“我在大事上从没骗过你。但碰还是要碰的,所以我是来请你一个允许……”林恪慢慢靠近他的脸庞,“以后这种事不要拒绝,这样你才能证明,不是么?”
看着眼前这张漂亮的脸,程希的脑袋又开始打浆糊了。
不过稍微想想似乎对方说的不错,毕竟这种事光是嘴上保证是没用的,还得彼此真枪实箭上阵才能分晓。
要是林恪真的愿意,那么他肯定也不能退缩,才显得自己在这方面是可以压过林恪的。
对,就是要这样。
“行,我答应你。”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程希就当作是林恪对他的讨好,那么一切就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不过他倒是舒服了,那林恪呢?
程希看了眼对方某个部位,咽了咽口水,道:“那你要不要我帮你……”
林恪离开了床,简单整理了下凌乱的衬衫。
“我很好。”
听到自己被拒绝,程希一瞬间有种不爽的感觉。
怎么形容呢?就仿佛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沉沦,而对方仿佛像是个旁观者安静欣赏你的狼狈和无助。
程希跟着他下床,却不料脚软加上脚伤,让他一个不稳往前栽去。
林恪眼疾手快接住了他。
程希作势抓住他的上衣,脑袋仰起气冲冲对他道:
“你怎么会好?你要去哪里?难道你不想和我呆在一起了?还是说你觉得我对你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尽管他一口气砸了好几个问题出来,林恪仍然从他这么多字眼里挑出了问题关键。
他用右手抚摸了下程希的脸,眼神中终于浮现出一丝怜爱。
“如果哪天我‘不好’了,并不是什么好事。”
程希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这种干完一票就跑的和那些情场浪子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