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程希又有些气。
他掐了掐林恪紧实的腰,不满道:
“那时候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我还挨了我爸好一顿打才被放出去找你,而你居然还不理我?”
林恪任由程希掐着,抱着他的手臂反而还收紧了几分,语气沉沉:
“我不能。那时候的我哪怕再对你多说一个字,或许我就不想走了。”
唔,这还差不多。
程希:“回去之后我伤口还发炎了,我连续两个星期都是趴在床上睡的。”
“真的?伤痕还在吗?”
“在呢,但已经很淡了可能看不出来……”
“让我看看。”
话音落下,程希明显感觉到有一双微凉的手掀起了他背后的衣角。
肌肤相触的瞬间,程希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但很快,林恪也沾染了他的温度,他们仿佛是一体。
虽然看不见,但程希脑海里仿佛也能想象那干净细长的双手顺着腰窝一寸一寸抚上他的背。
所幸现在天气还不算冷,当背部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时,程希只感觉有那么丁点凉,很快也适应下来。
唯一不适应的,就是现在的“状况”。
“别看了,都多少年了哪里还看得出来什么……”
明明只是露个背,但程希内心居然羞得不行,许多杂七杂八的想法也冒出来,让背部的所有感官瞬间放大。
程希想伸手把衣服放下来,但此时林恪手臂的位置卡的很准,让他没办法碰到被高高撩起的上衣。
他看不见林恪的脸,只能听见对方低沉的声音。
“我看到了。”
尽管过了这么久,还是有好几道肉粉色的痕迹留在程希白皙的背上,让林恪内心一痛。
“你……唔!”
蓦地,程希抓紧林恪的衣服,用力把脸埋进对方怀里,身体微微颤抖。
原来在刚刚,林恪的手指沿着这些伤痕的边缘,缓缓进行勾勒描摹。
这个地方仿佛打开了程希的某种“机关”,让他在那瞬间忍不住紧绷身体。
林恪察觉到程希的异样,但指尖顿了顿,然后继续沿着伤痕走。这次他故意加重了点力道,但又不会将程希弄疼。
偶尔如蜻蜓点水,偶尔似手拨琴弦。
这样若即若离的感觉,让程希刹那间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
生物本能让他对此感觉十分愉悦,可理智告诉他这样下去十分危险必须立刻停止,否则名声不保。
而这时,头顶传来某人沉沉的笑声,仿佛那狡猾的猎人抓住了狐狸的尾巴,凑近他耳侧暧昧道:
“我知道你的弱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