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黄世仁打回来了!”那蒙面人大声的道。
“这应该就是胡问静吧?”一群围观众莫名其妙,以为拿一块黑布蒙住了脸报个假名就没人认得你了,就胡恶霸那嚣张跋扈的声音谁不记得?
一个蒙着脸的小女孩扯着胡问静的衣角从人群里挤了出来。围观众更加莫名其妙了,你丫带着你妹妹还怕人不认识你吗?蒙个P的脸。
“天字第一号的,统统给我出来!”那蒙面人大声的道。
“什么叫做天字第一号?”有围观众仔细思索这句话,只觉这句话中包含着深深的秘密。
“啊啊啊啊!”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的身后的人群忽然尖叫,众人好像着火一般向四周猛然散开,露出数百个手持刀枪棍棒的蒙面人。
“不是吧?”有围观众惊讶了,胡问静带着人手没什么可惊讶的,谁不知道胡问静在街上招聘打手来着,惊讶的是为什么数百人个个都蒙着脸呢,当打手难道见不得光吗?
有围观众尽量的缩小身体,刚才喊了好几句胡问静长胡问静短的,千万不要被胡问静找到了他。
另一个围观众仔细的打量那数百蒙面人,个个膀大腰圆,胸肌雄伟,胳膊上可以跑马,一看就是能征善战的勇士。“真是没有想到,胡问静竟然有这么一群打手。”
周围的人用力点头,这群打手个个都是精锐,虎豹骑不过如此。
“都过来!”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挥手。
数百蒙面人大步到了胡问静的身后,恶狠狠的看着几十步外的佃农们。
一群佃农惊疑不定的看着蒙面人,心中闪过几百个不妙的征兆。
“难道是山中的好汉?”有佃农盯着那群庞大腰圆的蒙面人,从他们的眼神中就看到了杀气。
“完了,完了!那婆娘……那地主老爷勾结贼人,要血洗我们村!”有佃农凄厉的叫,脚步不住的后退。身后的村民脸色同样很是难看,好些人退后了几十步,更有人直接躲进了院子里,数百个蒙面人,不,数百个蒙面歹徒铁定是杀人掠货的盗贼,白痴才和那些佃农扯上关系。
“胡问静勾结贼人,死路一条。”一群围观众中有人低声道,告到衙门肯定是大罪。
“贼人?”另一个围观众冷笑了。“你仔细看那些蒙面人的眼睛!”
一大群围观众死死的盯着那些蒙面人的眼睛,没看出一朵花来。
“蠢货,那些眼神之中没有恐惧,没有怯懦,唯有兴奋。面对马上就要见血的恶战,只有兴奋!”那眼神犀利的群众冷冷的解释。
一大群围观众仔细的体会蒙面人的眼神,果然个个眼神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啊。
“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只有见惯了生死,把杀人当做享受的军中精锐门阀死士才会有这种眼神!”那眼神犀利的群众冷笑着。
“胡恶……胡神医的父亲是军中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有围观众瞬间想起了谣传。无数围观众恍然大悟,怪不得胡文静被一群佃农赶了出来之后忍气吞声,原来是老子的援兵到了。
“嘿嘿,这些人多半就是我谯郡的卫军,所以才要蒙着脸,唯恐被官府认了出来。”有人终于理解为什么要蒙住脸了,军中将士以公谋私当然要忌讳几分。
“他们死定了。”有围观众叹气,还没开始就知道了结局,真是一点点意思都没有。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
一群蒙面人簇拥在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身边,时不时挥舞着手中的家伙,好些人很是不顺手。一群围观众冷笑,拿光惯了军中的大刀长矛,忽然拿这种粗制滥造过家家般的棍棒当然不习惯了。
“有话不能好好说吗?至于这样吗?”有佃农一脸忠厚的叫着。
“对,不带这么不讲理的,大家有话好好说,是非曲直说个清楚就好了。”又是一个佃农跟着叫。
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伸手,立刻有蒙面人递上了一根粗大的棍子。
“讲理?”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冷笑着。
“那么我们就讲讲理。”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笑了。
一群佃农用力的点头,以和为贵,人就要讲道理。好几个佃农已经想好了,不管那个女地主老爷讲什么道理,一句话,这田地是他们的,绝不让步,绝不交租,有事情去衙门告他们去。
“噗!”一股鲜血溅在了泥土地上。
站在最外围的一个佃农惊愕的看着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一道鲜血从他的脑门上流了下来。
“你……”那佃农还要说话。
“噗!”脑门上又挨了一棍,更多的鲜血疯了一般流淌了出来,他脚步一软,缓缓的倒在了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的脚边。
周围的佃农和村民凄厉的叫,怎么都没有想到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出手这么狠辣。
“这就是我的道理!”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冷冷的道,一个小女孩蒙面人急急忙忙跑了几步,扯住了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的衣角。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牵住了小女孩的手,两个孤女想要在这个人吃人的社会上生存下去,真是艰难啊,地痞流氓偷她们的东西,街坊邻居偷她们的东西,时时刻刻要提防有人翻(墙)进来奸(淫)她们,现在好不容易当了地主,竟然也要被善良淳朴可怜老实的佃农欺负。这孤女想要活下去就这么艰难吗?
“那就杀出一条道路。”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低声自言自语。
“打死她!”有佃农大声的喊,一群佃农怒目圆睁,挥舞着锄头冲了上去,这个不讲理的女地主竟然敢在他们村里动手打人,简直是反了!
“乖,闭上眼睛。”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柔声道,抱起了那小女孩,下一刻,她冲进了一群佃农之中。
“噗!”一个佃农的颈部挨了一棍,旋转着倒在了地上。
“打死人咯,地主老财打死人咯!”有佃农机灵无比,大声的惨叫。
“噗!”他的面门上挨了一棍,鼻梁瞬间瘪了,鼻血从鼻孔中,从嘴里喷了出来。
“打得过就嚣张跋扈,打不过就耍泼打滚,我最讨厌这种没有骨气的垃圾了。”随着冷冷的声音,一棍有一棍落在了那佃农的脑袋上,鲜血四处的飞溅。
“我打死了你!”有两个佃农厉声叫着,挥舞着锄头冲向了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其余好几个佃农跟在他们身后。
三道人影相遇,然后又交错而过。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淡然的甩掉棍子上的鲜血,慢慢走向前方,而身后的两个佃农呆呆的站着,依然保持着手持锄头的姿势。
几个跟在那两个佃农身后的人惊慌的停止了脚步,见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靠近,急忙慌张的后退。
“孩子他爹!”有妇人凄厉的叫。
“噗!”鲜血陡然从那两个呆立不动的佃农的天灵盖上飙射而出,然后血流如注。两个佃农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又在血泊中缩成了一团。
“孩子他爹!”那妇人惨叫着,愤怒的将手中的石头砸向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却把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一棍打碎了石头,又一棍子打在了脑门上,血流如注。
“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会手下留情吗?”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冷冷的笑。
“有的人会对妇女儿童手下留情,纵然被妇女儿童打了杀了还要喊一句她们是女人是孩子,可是,我不是,我的眼中凡是向我动手的都是敌人,是敌人就要有被我打死的觉悟!”
“我杀了你全家!”一个佃农抓住胡问静废话的机会,从背后一锄头狠狠的打向了胡问静的脑袋。胡问静一转头,手中木棍迎了上去。
“咔擦!”那佃农的锄头从中折断。
四周的佃农惊恐的看着,还来不及惊呼,棍影一闪,那佃农的脑袋上瞬间就深深的凹进去了一块,鲜血慢慢的流淌出来,又越来越多,越来越快。
佃农们凄厉的惨叫着,短短的几个弹指之间就有数人被打死了,这么凶残的人怎么可能打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