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把所有干粮都给了这些人。
他们接过去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可是却没有吃几口又像前面的人一样小心翼翼的收起来,显然是打算回去给家里人吃的。
看的十一一阵心酸,比起他们他实在是幸运。
“你们仔细说说,扬州知府都做了些什么?”萧陌染开口问道。
王哥早就注意到了,面前这个给他们食物的人对这个看起来不大的少年十分的尊重。
就猜到了那个人口中说的殿下,应该就是这个穿着红色锦袍的少年了。
“草民只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若不是如此,我们这些人平时都是老老实实的庄稼人,又如何会做打劫这种有违王法的事情来!”
“还望殿下恕罪,”说着就跪了下来,磕头道,后面的人一看王哥跪了下去,也跟着跪。
“这又不是在菱京城,你们不要行如此大礼。”萧陌染制止了他们说。
“我自然知道,你们是走投无路,可是即便如此,也不能轻易做出这种事情来,今日大错,还未酿下。我也不与你们计较这么多了。”
“你且说说,那扬州知府是如何压迫你们?可有证据表明?”萧陌染又重新问了一遍。
“那狗官自从上任以来,就加重了赋税,完全不管我们的死活。”
“不仅如此,他还欺男霸女,逼良为娼,搅得乡里是民不聊生。他的儿子更是禽兽不如,喜好**,连一个七岁的孩子都不放过,隔壁村有一个孩子,生的很是漂亮,那禽兽见了之后就找了个借口将她那父母关进了大牢,他母亲被那狗官凌辱致死,父亲被处了死刑,他一个孩子没有了父母,那还能从那禽兽的手掌心里逃出来,如今也不知道那孩子到底怎么样了。”
另一个人咬牙切齿地说,对那只符合制服的儿子是恨不得吃他们的血肉,才能解了他们的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