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丧尽天良，道德败坏的空间意识简直没有资格存在，系统十分的气愤。
系统显然忘了即使空间意识它拥有自己的思考意思它也不会懂得这些，因为它没有程序也没有人教它，它在某种意义上应该属于“动物”这一范畴，所以动物想要生存是天性，它只会做一些利于自己可以让自己存在下去的事情。
它不会管这件事是否正确。
就像人类一样，荀夫子曾经说过人性本恶，人类生来就是恶的，如果没有人在后天教育引导人们向善，人们就不会懂得什么事情是善。
人们只会屈从自己的本性，只要活下去就可以了，对此，就体现了教育的重要性。
同理可得，意识空间也是这样，因为没人教过它，自然就不会懂。
但是它要受的惩罚一样都不会少，没人教它对错不是它做这些的理由，每一个人都必须为自己放下的错误承担后果。
而且系统的程序也不会有同情心这样多余的存在，他们的程序冰冷又无情，只问对错，不问缘由。
系统把意识空间的数据直接格式化了，而系统空间里的那只镯子本来成色就不怎么好，数据清零之后镯子颜色变得更加暗沉，仔细一看上面还有一些密密咂咂的裂痕。
系统也有点懵逼，就这么轻易地解决了？本来它是不会处理空间意识正准备打报告的，但是它灵机一动要不把它格式化试试。
结果还真有用，系统这一瞬间觉得自己真特么是个天才。
空间意识消失之后，顾未浠的头顶上的光芒瞬间暗淡了一大半，若是把之前的光环比做一只一百瓦的灯泡，那么现在就大概只有十瓦的灯泡的亮度了。
而沈洛的任务进度条也不知不觉涨了一大截。
系统看着这些数据十分的欣慰。
但是又有些忧伤，嘤嘤嘤，宿主从来都没有问过自己任务进度怎么样了。
每一个世界都没有问过，明明有三次机会的说。
系统根本就不知道，沈洛压根就没把有三次询问的机会放在心上，说不定你问他，他还会一脸茫然的说。
“原来还有这种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