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娇同样晕乎得厉害,周瑜锦自小在军中历练,身体素质自然不用说,如今落在米堆上,有了缓冲,根本没对他造成多大伤害,云娇却是觉得浑身都快散架了。
摄政王自开荤后,便所求无度,昨晚折腾到半夜,今个儿她强打着精神来了云府,如今又这么一摔,还真是浑身上下哪哪儿都疼。
云娇眼中含了一抹水泽,正要从肉垫上爬起来,侧方忽然阴测测传来一声,“娇娇……”
云娇抖了个激灵。
天底下会这么叫她的只有一人,摄政王无疑了。
百里鸢在一条街外听到动静策马而来,便看到早上出门前还娇声娇气说要早去早回的人儿从马车上跳下。
霎那间,百里鸢心脏猛然收缩,骤停的感觉让他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随后,便看到云娇趴在周瑜锦身上,毕竟是把人家当成肉垫,摄政王尚可原谅。
但周瑜锦那小兔崽子竟然敢把他的咸猪手放在云娇腰上,摄政王松下的心神霎时间又被醋意占满。
这声音实在太过熟悉,云娇想都没想,手下用力,狠狠撑在周瑜锦胸膛上,咕噜一下爬了起来,至于耳边那一声估摸着是疼了的闷哼被她忽视了个彻底。
云娇不由分说上前两步,柔顺娴静的小脸皱着,伸手对着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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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疼……”小人儿声音娇滴滴,好似带了露的牡丹,虽浑身上下因着方才动静,没了体面,咋一看去,或以为哪家疯妇。
可就是这毫无美感的人儿如今娇娇一声疼,生生压下了摄政王心头弥漫而起的醋味。
再看她伸着手,讨抱的模样,玉白似的一张笑脸,尽是依赖与信任,百里鸢再无耐性,狠狠将人压进怀中,咬牙道:“娇娇欲补救?”
晨间让本要让岑秋和岑晓一起随她回府,偏偏她倔性,要留一人在他身边,说什么他的安危重要,他身边会缺人护着?
云娇自知理亏,偏巧还让小肚鸡肠的摄政王撞见她与其他男子亲密接触的场面,这会儿醋坛子不打翻才怪。
她柔柔依偎在百里鸢胸膛前,压着袅袅之音道:“王爷,妾怕。”
每每惹得他怒意连连,小混蛋总是这娇娇音调,每次摄政王决意下次定不饶她,可得了这音调,百炼钢成绕指,硬实心脏转眼软成棉。
念在这小东西受到惊吓,摄政王既往不咎,一把将人抱起,冷睨着地上鼻血流了一脸的周瑜锦,“今日之事,最好与你无关。”
摄政王撂下一句狠话,即刻抱人上马。
岑晓恰巧赶来,见了这场面,两股战战,心知一趟罚是逃不了了。
被百里鸢牢牢裹在怀中,鼻尖全是他的气息,云娇心头松懈,小脑袋在他胸膛上滚了滚,惹得百里鸢狠狠拍了下翘臀。
“策马时,娇娇莫要招惹本王。”摄政王惊怒褪去,又恢复平日里在云娇面前口无遮拦的模样。
一句话尚舒展不得摄政王心头热意,复又压低了身子,沉声道:“亦或是娇娇喜马背——”
青天白日,闹市大街,云娇被百里鸢放肆言语吓到,羞得面颊涨红,“并无!”
“无甚?”百里鸢顺势而为,戏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