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太过于恶心,每每接触都有种想打他的冲动。
寻了家茶楼坐下,背后好似有道视线追随着自己,叶初猛地回头,却没发现什么。
习武之人,心思自然慎密,她没有松懈,暗地朝四周看了看。
难道是男孩?叶初怀疑是他,但直觉告诉自己,不是。而是另有其人。
无他,只因这道视线太过于压迫,令人心甚是不安,总感觉下一秒便会掉入别人设计的陷阱中。
叶初喝了口茶,解了渴后,放下银两,不料刚起身,脑子一片晕眩感,下意识看向茶杯。
茶里下了东西,何人竟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之下下药!
察觉到的时候已经迟了,她倒在地上,在眼睛闭上的那一刻,一道白衣摆映入眼帘,随后就没了。
茶楼里的人纷纷看过去,但没有一个人上前,没人想惹祸上身。
日照西下,暗房里头隐隐约约传出些交谈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无比清晰。
“她就是一直跟在之澜身边的女子?”声音很是沉稳,没十几年的阅历,用不了这种语气。
“是,还有一个,现在在另一间房,信我已派人送去给他,相信不久后便会到。”
“很好,这么多年没见面,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一如既往的无情,如若不是,那便留他不得了。”
叶初的眼睛被黑布蒙上,看不见任何东西。
因武功不俗,药效很快散去,以至于她听到了他们所说的话。
竟然又被抓了,被抓体质没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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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跟叶之澜有关系?他们说,还有另外一个在别的房间,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夏芸也被抓了?不可能,她不是在王家里面吗。
叶初怔住,这可使不得。
叶初试着将绑住自己的绳子弄开,可每每不得章法,手都擦掉皮了,绳子还是十分牢固。
开门声响起,她立即止住了动作,装作还在昏睡中。
有人进来用脚踢了踢她,“醒醒。”
紧接着叶初系在腰上的玉箫被人拿下,那人自喃自语道:“这不是谢千林的玉箫吗?怎么会在这个丫头手上,莫不是她与谢千林的关系不俗?”
又有一个人进来,他一把扯开叶初眼上的黑布,“都醒了,还装呢。”
只见跟前男人五官跟叶之澜有几分相似,叶初毫无惧意地对上他的眼,“你是谁?”
男人蹲下来,与她平视,似笑非笑间眼尾漾出几道细纹,却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道:“我是之澜的父亲沈如悔,很高兴见到你。”
叶之澜父亲?原来男配还有亲人,原书上没写,叶初此刻有些被动了。
少女嗓音偏冷,看着他,单刀直.入道:“你这是何意,既然你是之澜的父亲,那便找他叙旧,把我抓了做什么?”
沈如悔大声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眼神很是古怪,透着阴森。
他不答反问:“你可还记得一直追杀你们的黑衣人?就是我派去的。”
没等叶初说话,他又说:“之澜不愧是我儿子,没死,很好,毕竟我可不喜欢一个废物儿子。”
这番话把叶初惊着了,这样的人配为人父亲吗?
难怪叶之澜的性格扭曲,成了一个变态。
话锋一转,沈如悔挑起她的下巴,仔细地打量着,“只是我怕之澜会产生感情,虽然在他小时候我试过一次,但我还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