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朝他缓缓走来,每一步脚步声都踏在温永言高悬的心上,没想到从齐淮天手里逃掉后居然还是被人抓了。
眼睛上的黑布突然被扯开,温永言眯了眯眼才能习惯外界的光。
待看清眼前的人是谁时,他笑了,“你?是你把我抓了?就凭你这个武学废物?”
受到侮.辱,叶之澜也不恼,轻声笑了下,眼底的淡漠却越来越浓,“对啊,就是一个武学废物把你抓了,那你是什么?”
温永言想拖延时间,然后弄断绳子,“把我放了,要不然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叶之澜走过去,用脚抬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道:“事到如今,还这么嘴硬可是对你没半点好处,你知道灵符的下落,对吗?”
此言一出,温永言的脸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锋利的刀子点在他脸上,叶之澜弯着腰,唇角带笑,“好一个不知道,那你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倒不如我送你一程。”
很快,温永言脸上多了几道伤痕,叶初的脸有多少鞭痕,他的脸就有多少刀痕。
血液蔓延开来,整张脸变得不堪入目,温永言忍不住痛意,失声呻·吟出来,“叶之澜,你到底是谁?”
叶之澜面色不变,动作看似轻柔,却内含劲力,每一刀都深.入骨肉,血和肉交织在一起,颇为触目惊心。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帮谁办事?”
这次温永言可不敢小瞧对方了,毕竟除了自己没人知道他在替别人办事,叶之澜是怎么知道的?细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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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温永言还是嘴硬,不肯说出来,因为说出来的下场也是死,他才不愿意便宜叶之澜,“你都知道了,还要我说什么?”
既然得不到任何消息,叶之澜也不打算浪费时间了,刀移到温永言的下·体,冰凉的触感引他发颤,这样的意图不言而喻。
刀起刀落,痛呼声与刀声同起,温永言的脸色霎间变白,血液完全止不住,那是钻心加耻辱的痛,“叶,叶之澜,你......”
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刀径直地刺入心脏,温永言的眼睛登然睁大。
叶之澜拔出刀,血液喷溅到白皙的脸上,形成视觉冲突。
“我是一个武学废物,那你呢,被武学废物杀掉的该如何称呼?”叶之澜掏出手帕,仔细地擦干净脸上的血。
皮·肉底下的沸腾血液在杀掉温永言之后逐渐安静下来,叶之澜没有处理他的尸体。
夏日温度极高,不出几日,尸体就会发臭、发虫。
虫子在尸体上爬来爬去想必是一番美好的风景,可惜叶之澜看不到了。
因为他们要赶路,要不然他肯定会留下来好好欣赏一番。
叶初是被渴醒的,叫了几声都没人应,她只好自个下床倒水喝。
刚喝完水,叶之澜就推开门走进来,见她醒了也不惊讶,“姐姐。”
木窗敞开着,太阳还是很猛,现在应当是中午,叶初就着椅子坐下,“你刚才去哪了?”
叶之澜神色如常,“回了一趟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