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的东西之所以刺激, 在于它不可宣之于口的隐秘,而一旦有人打破了这种约定俗成的状态,就会受到他人异样的眼光。
惊讶、唾弃、厌恶, 又或者多多多少少带些靡烂堕落的兴奋和紧张。
柳云昭在“性”上实在没有一个女人该有的婉约样子, 她大胆又清奇,比男子更甚,于她来说,爱和欲都是人性的一部分, 只不过她将前者全部转嫁到了后者上。
用更通俗大众的话来说,她是一个欲念成欢上瘾的女人,她享受狎.玩男人的过程,他们僵硬的身体, 青涩的反应, 结巴的话语,红地滴血的耳垂,都让她产生莫大的欢愉。
这源自于柳云昭性格里某些天生的强势和控制因子。
她从不掩饰自己在这方面的癖好, 这和他人从游戏聚会等各种消遣活动中得到放松和快乐是一个性质。
而她相信, 总有和她口味差不多的人会想要看到许冷轩被支配时的样子。
“许少爷, 脱光了穿上围裙,真空给我做饭。”
“柳小姐确定?”许冷轩就这样看着柳云昭打开手机摄像头对准他。
“许少爷的片子会卖个好价钱。”
柳云昭眼里带着些稀碎的兴味, 像是个要糖吃的孩子, 难得有些童稚和可人。
许冷轩突然很想摸摸她的脑袋,只是他知道大概他手还没放上去, 这人就能给他把胳膊弄脱臼, 他指腹不自觉碾了碾,“好。”
他脱换了衣服,身上全是青紫的大片痕迹, 在冷白的肤色上,并不丑陋,倒多了些别样暴力和诡艳的美感。
从前面看,他展现地并不多,只有是露出了线条流畅漂亮的肩膀胳膊和双腿,但是一旦到了背后,就只剩下一根袋子束住紧窄精瘦的腰身。
他的后腰处正好有一环蛇形状的红淤,缠着那根带子,尾端延伸到另一面的下腹。
他像是躺在维多利亚时期画家劳伦斯的画布上,千万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飘落在他身上,每一片都将他割地鲜血淋漓,直到最后深埋在花丛中窒息死亡。
——诡异又抽象,浪漫又多情。
“日料可以吗?”他拿起餐具,窗外是大片盎然的绿意和温柔的阳光。
“要寿司。”柳云昭补充,“要很多口味的。”
许冷轩笑着点头,“好。”
在许冷轩做饭时,柳云昭不时捏着他的腰,“没有女生柔嫩,硬邦邦的,手感不好。”
“柳小姐……”许冷轩有些无奈,柳云昭每次都故意触碰他的伤口,他疼地手有些不稳,厨房的台板被原料弄地乱七八糟的,“你还想不想吃?”
“不想吃。”柳云昭直接说。
“那你让我做饭?”许冷轩倒没有生气,只是有些疑惑,他感觉自己总是弄不清柳云昭在想些什么。
很快,柳云昭让他做完后去洗澡,然后将寿司全部摆在他身上时,他就知道她拿这些东西干什么了。
她只是想让他这个餐具,有东西可以摆放。
随着柳云昭盘子里的寿司不断放在许冷轩身上,寿司凉掉又被他的体温晕热,许冷轩的意识随着她的手移向她的脸。
她实在是个极其美艳的女人,明眸皓齿,巫女洛神,又毫无表情,更添几分遥不可及、远在天边的疏离。
柳云昭的视线从他双腿之间扫过,“胥元也会和你有一样的感觉吗?”
“我们是一体的,柳小姐。”许冷轩丝毫不觉自己的反应有什么不对,他是个正常男人,而且又对她……
他突然说,“阿元很喜欢你。”
我和他是一体的。
我自然也很喜欢你。
“我谢谢他的喜欢啊。”三番两次想要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