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的欢乐并没有持续多久,加上风老头,三个人刚重新开始忙起来不久,隐约的哭声开始传了过来,阿木抬眼往外一看,只见四五个汉子,抬着个门板,正疾步的往他们这里赶,后头还跟着两个妇人,一路哭,一路跑的,不用细想就知道,这只怕是来了个重病的。
“让让,赶紧的,让一让,有重伤。。。”
“这是。。。刘武家的吧?你们看,那哭的是不是刘武家的媳妇?”
“还真是,难不成是刘武?”
“估计是,对,你看,是刘武。。。这是。。。腿没了?这样的是前几日的事儿伤的?怎么没去衙门?那边不是第一时间就请了大夫去吗?不是说重伤的都得到了救治吗?”
“我想起来了,刘武是江防营的。。。哎呦,要命了,该不是那天的事儿他也参与了吧。”
“不会吧,这小子最是老实,从来不敢出头,能参加那样的混事儿?”
“若是一伙儿的都出来了,他能不跟着?”
“不能吧,他可是咱本地人,可不能跟着那些外头来的,瞎霍霍咱们自己人。”
周围的人七嘴八舌的,不用阿木打听,那事儿就已经说了大半,剩下的,为啥这么重的外伤一直没人治?这个问题,家属后头就补充上了。
“道长,求求你,救救他吧,他真没干坏事儿,真的没有,他还阻止来着,可乱起来了,他没法子,这是护着我们自家的时候,让人伤的,真不是造反伤的,求求你们,给治治吧。”
得,这还不清楚?让牵连了呗,一个江防营的招牌,使得他即使不是造反,也被排出了被第一时间救援的行列。
阿木看着那流血过多,已经开始昏迷,浑身惨白,只有微弱呼吸的人,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是一酸,那些事儿,和这样的人有什么关系?底层的人,又懂多少这一次乱子的根由?只是他对这个时代太陌生,嘴上却不知道该怎么说,生怕犯了什么忌讳,害了大家,所以只能用那湿漉漉的眼睛看向自家的师傅。
明道人不过是直起身子,看了一眼病人,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在没有废话,一个挥手,指挥道:
“别说废话了,赶紧抬过来,止血要紧。”
作为大夫,没有那么多的立场问题,救人才是第一位的。作为道士,政治和他们无关。阿木很庆幸,他是道士,学了医!他感受到了自己这个身份,对生命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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