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丈夫在外辛苦工作，你怎么还能这么高兴。这句话是这一巴掌的理由，但这个理由似乎有些对不上她违反的那一条“安静”的规则的。
也就是偏移了的那一条人设。
除非是随机的？只要违反了人设就会触发“剧情”，而“剧情”的内容是随机决定的？
又或者，这个老妇人说的这句话里的“高兴”，就是指……
“知道错了吗？”刻薄的老妇人再次开口了，她满怀恶意地看着艾琳娜，声音极低，听上去越发阴森。
这个声音……
艾琳娜皱了皱眉，缓缓坐直，恢复了跪坐的姿态。
恐怕不是为了故意吓人才可以压低的声音。
所以……
果然是声音吗。
“回答我。”老妇人的脸突然贴了上来，眼白翻了上去，语气越发阴森，“知道错了吗？”
艾琳娜的脸色不变，甚至没有后仰，哪怕老妇人身上的腐臭味已经让她的鼻子都有些失灵了。
没有趁机继续教训她，而是询问她“明白了没有”……目的是让她认错吗？
艾琳娜看着眼前的这张脸，眼神不露半点怯懦。
这个眼神也许是刺激到老妇人了，贴得极近的脸上越发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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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错了吗？”
目的看上去只是为了让她认错，但也有可能只是为了让她反抗。
艾琳娜的眉心一松，嘴角微弯，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那双翻白的眼睛。
“抱歉，我不知道我有哪里做错了。”艾琳娜的眼神将“谁要听你的废话”的睥睨和不屑拿捏得非常精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个眼神模仿的是阿诺德。
至于模仿得像不像，那就仁者见仁了。
艾琳娜的脑子非常清醒，她冷静地看着在她说出这句话之后眼前这张脸上的情绪变化。
生气、愤怒、扭曲、厌恶和憎恨……唯独没有得意。
所以目的并不是为了引导她反抗，而是让她认错然后按照“规矩”去做。
艾琳娜的眼里没有多少意外，不如说这个发展才更符合她的猜想。
那么接下来就是，“反抗”的后果了。
轰鸣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像是正从远到近，越发清晰。
从她说出那句话之后就开始僵持住了的气氛，随着老妇人缓缓后退的动作而被打破，老妇人的表情变得无比阴冷。
“新媳妇……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