泻药,人在崆峒山,利益相关,懂得都懂,匿了。
那个少年音的是我曾叔公宇智波泉奈,对,就是那个嘲讽我三叔公人怂的。
人不高,瘦瘦的,脑后扎着根小辫子,皮肤白皙但是毒舌,哦,对千手扉间特攻。
千手扉间就是那个跟他一起下来的男人,少年白头,不过据说是天生的,脸上左右、下巴各有一道红痕,是他们一族少有的皮肤白皙的人,还有一双血一样朱红的眼睛。
我很冷淡地喝了口牛奶,看着他们从楼梯口吵到过道上再从过道口吵到餐桌前。
就,每天都要上演一次的戏码,倦了。
门铃不合时宜地响起,我看了眼正在厨房里忙碌的二叔公和卡卡西老师,又瞅了瞅还在吵的两位曾叔公,最后选择踹了一脚在旁边葛优瘫的三叔公宇智波带土:“去开门。”
三叔公依然保持着他那极为别扭的姿态瘫成一团,瞟了我一眼,开始了他那矫揉做作的表演:“呜呜小佐助怎么这么狠心~我可是你三叔公啊,人要尊老啊你知道吗呜呜~”
我拉开了椅子,给他留下了一个孤傲的背影。
相比起伤害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我选择开门。
啊,门开了。
我握紧了手里的刀。
“哟,是佐助啊,饭吃了吗?”
很爽朗的声音。
出现在我面前的依然是一队双人组,说话的是我一个堂哥,他有着宇智波稀少的卷毛和圆鼻头,是我曾叔公的曾孙,全名宇智波止水。
跟在旁边一脸慈爱地看着我的是我的亲哥宇智波鼬,有着和二叔公一样柔顺的长发,他们两个…算是竹马竹马?在我还不记事的时候就已经黏糊到一块了。
而在我稍大一些的时候,他们两个依然肆无忌惮地向外发射着biling biling的光波,全然不顾我幼小的心灵。
什么一口一口地喂着吃三色团子啊,背在身上依偎着小声讲情话啊,用着同一个水杯定下永不背弃的誓约啊...大概有些人真是天生就会撩人吧。
就这样,他们从四五岁一直黏糊到了现在,直到三年前我哥满18周岁以后开开心心地去领了证,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可我眼瞅着他们在墓地里仰卧起坐每天不亦乐乎。
哦对,我们这边结婚的年龄是成年以后就行,不限男女。
虽然很想拔出刀把宇智波止水大卸八块,但是毕竟是在自家门口,血溅三尺还是很不吉利的。
因此我还是压抑了内心的冲动,臭着张脸把他们领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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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p; “哟,这不是乖孙嘛。”
人未见语先迎。
一听这欠扁的语调我就知道又是三叔公在那里犯浑。
“啊,三叔公好。”
我哥和止水都有些勉强地笑了笑。
不怪止水这个常年脸上挂着笑的和我哥这个惯常谜语人的人如此失态,实在是当年三叔公干的事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
就我三叔公嘛,他和二叔公都是伯曾祖父的老来子。我伯曾祖父面上不显,心里宠得跟个什么似的。
然后我三叔公就拿着我伯曾祖父的名头在那招摇撞骗,重点是他不仅忽悠外人,还忽悠我们自家人,还忽悠的更狠。
作为当时族里智商最高的两个,止水和我哥惨遭降维打击,身心都遭受□□留下了巨大的ptsd,就算现在我二叔公改邪归正每天在那里散发着“我是个好人”的乖巧光波,已经造成的心理创伤也还时不时冷不丁地蹦出来撩拨一下他俩的神经。
“曾祖父好。”
“好,早。”千手扉间和宇智波泉奈齐声回道,又相互瞪了一眼,“坐吧。”
等他们按照平日的习惯坐下以后,我快快地把椅子蹭到了鼬哥旁边,打断了他俩的悄悄话。
“佐助好像又长高了?”
止水看了我一会儿,回过头冲我哥问。
“是有长高,才16岁呢,还有的是时间。”
我哥也仔细地看了我几眼,点了点头,朝我伸出了手。
哼,我这是给你留面子。
我默默地把脑门凑了过去方便他撸毛,斜了止水一眼:别以为你说什么‘我是鼬哥的弟弟所以我就是你的弟弟’这种话我就承认你了,以后天长地久我们走着瞧。
止水似乎笑了一下,和鼬哥有些无奈的目光在半空中相触,我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谁耐烦搭理他们这眉眼官司。
然后,所有声音突然都消失了。
我抬头。
啊,果然是我们家辈分最大的斑大爷出场了。
当然,不是大爷,但是也是大爷。
这位披着一头长至腰间的炸毛施施然地出现在楼梯上的男性全名宇智波斑,是我的伯曾祖父,宇智波泉奈的哥哥,宇智波宸和宇智波带土的爹。
这回终于是一个人了。
我眼瞅着他把半边厚厚的刘海掖到耳后,露出那张富含胶原蛋白的嫩滑的脸蛋,鬼知道这个人已经□□十岁了。
“斑哥!”
刚才还和我另一个曾叔公吵得脸红脖子粗的宇智波泉奈一瞬间从食人花变成了一朵楚楚动人的小白莲,他语调婉转动作敏捷,扑上去挂在了宇智波斑的身上。
我伯曾祖父也熟练地接住了扑过来的弟弟,搂着他两个人亲亲密密地说着小话。
我冷眼瞧着突然被一个人丢下的千手扉间:好,面不改色,是个男人。就是双手抱胸在那里念叨什么“呵宇智波的兄弟爱”。
等宇智波斑也坐上了餐桌,除去还在厨房里忙碌的两个,也就没几把椅子剩下了。
“斑我来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