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也不像是那种见人好颜色、就提拔起来的昏庸之人,就算如此其他成员也不会服气的。
事实上他们的感觉也没错。
与苏格兰和波本的会面,是唯二由爱绮掌控主动方的一次。在此之前,与琴酒、贝尔摩德和赤井秀一的会面都是充满意外和不确定的——
只有这一晚,完全由爱绮来掌控节奏。
两只小猪自然有了错位和压迫感。
不过他俩也不是什么简单男人,心里面想的那么多,面上呼吸都不断乱一下的。
波本显得挺大方,马上就改了称呼,“好啊,爱绮。不过我们两个有个疑问,你介意为我们解惑吗?”
有时候就是越打直球,越给打直球的人罩上一层清清白白的纱,让别人看不清他内里的计较。
“你问?”
波本:“你为什么没有代号呢?”
“因为在场的人都有,我却是用的本名,感觉到格格不入么?”看似体贴地为波本的好奇心找理由,爱绮做出了一个姿势。
她举起双手,用手背对着他们。
“看见了么,我这双手。”
细腻的黑纱下润白的肤色,依稀能看见她的黑色指甲,而恰到好处的蕾丝镂空花纹和玫瑰衬托得手腕更加纤细——看不出有伤疤,也看不出有类似用枪而磨出来的茧子。
反正除了颜色以外,哪哪儿都和黑色不太搭边。
苏格兰:“很好看?”
遇事不决先吹个彩虹屁。
“不,我的意思是,我没有代号,全是因为我心地善良,不忍杀生,就算是原地暴毙也会立地成佛的哪一种,懂吗?”
“换句话说,就是KPI完全为零!”
爱绮骄傲地昂起下巴。
至于是什么的KPI,那当然是人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