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夜色中郝越的脸忽然有些发烫,他从储物袋拿出一个锦缎包裹,递给胡新月,“这是给你的。”
是盈月楼的裙裳!
胡新月惊喜地将裙裳摊在床上,透着月色欣赏着,“越郎,你怎知我喜欢盈月楼的衣裳?真是太美了!”
衣裳再美,也不如你那抹笑容美。
郝越静静地看着胡新月,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好,他这辈子再也不会放开她的手。
胡新月将裙裳收好,想起白日里见到郝越,于是问道,“今日纵火之人,你可有看见?”
郝越摇头,“我找来镇北侯府时已见火光,放火之人已经逃远了,”他浓眉一簇,“周正元的人找到的火折子,上面有我利桑国的文字,这件事情,我觉得定有内情。抓你的人,与这次放火的事,也许有着什么关联。”
“说起这个,”胡新月想了想,“掳走我的那群人,却并非都是利桑国的人。其中有两人,应该是天皓王朝的人。”
郝越惊疑,连问原因。胡新月则告诉他,在一路行来的路上,她曾听那几人休憩时候,因喝了酒说话肆意了些,话里话外竟然提到了天皓王朝与利桑国之间的事情,“虽说语焉不详,但我直觉掳我一事,怕是两国之间有人勾结一起共同做的。”
郝越闻言,久久不语。
自从立了太子做储君之后,他闲散周游四海,摆出无碍太子登基的姿态,但私下里追杀他的人却从未断过。往日他并不放在眼里,而今却连胡新月都牵扯进来,这就不由得让他重新思量一番了。
“你且放心,我会好好处理这事。”郝越站起身,他不宜逗留太久,“新月,你就在镇北侯府先安置下来,待我处理好事情后,我会来接你。”
“你要离开天皓城了吗?”胡新月不舍,追随他走到窗前。
郝越回头笑道,“暂时还要打探些事情,我还会来看你的,若是要走,定会先告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