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觉察到了隔壁白栎的一举一动。
“这没良心的大虫!我平日几乎天天陪它玩耍,我如今受伤了它竟然这般高兴!”
绥汐趴在床上,听到了隔壁白栎的呼噜声响起后给气笑了。
没忍住磨了磨后槽牙这般说道。
容予听后唇角勾起,弧度很浅,没让少女发现。
“它经不起你和息风日日一起折腾,这几日算是松了口气,所以玩的尽兴了些。”
“……我又没伤到它分毫。”
她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绥汐主要是一个人在凌云峰待着,丁香常年炼丹,顾长庚时常不在剑宗。
她无聊时候也只有逮着白栎玩了。
“你自然是最知道分寸的。”
青年说这话声音很温和,明明旁的人说起来有点儿敷衍的话。
从容予嘴里出来却莫名带着宠溺和缱绻。
这让做了坏事的绥汐更加不好意思。
“咳咳,你别说反话损我了。”
“对了,我这后背伤还没好吗?我觉得没多疼了,还要继续擦药吗?”
少女扭头看向坐在床边的容予,她看不到后背的伤势如何。
只是觉着这疼比起最开始天雷落下时候差远了,并不是不可以忍受。
“你这几日天天都在帮我擦药也麻烦,要不今日就算了吧。”
“不行。”
容予微微皱了皱眉,俊美的脸上少有这把严肃。
“这不是寻常伤势,你是女孩子,若不仔细着点若是日后留下疤了怎么办?”
天雷的伤势是用灵力无法完全治愈的,得靠修者自己受着。
绥汐只受了三道天雷便昏倒了。
她伤到不算重,只是这伤口若不用上品阶灵药仔细涂抹几日定是不好恢复的。
“其实留不留疤没什么的,我对这些不是很在意。”
“我在意。”
见他神情这般认真,绥汐也不好说什么。
容予见少女没有说话便知晓她是默许了。
他薄唇微抿,准备伸手正轻轻将少女身上的衣衫褪去。
绥汐是趴着的,他也只将衣衫褪了一些。
裸露了白皙肌肤如雪,更是衬得那伤痕触目惊心。
不深,就是有些长。
看上去让人心发慌。
青年将浅绿色的药膏轻轻顺着绥汐的伤口位置涂抹,一下一下。
春风吹拂,清清凉凉的一点儿也不疼。
绥汐动了动身子,鸦青色的长发也顺着肩膀滑落了些,如同墨花散在宣纸之上。
“怎么了?是我下手重了吗?”
“没。”
少女摇了摇头,回眸看了过去。
“你就没怎么用力,太轻了点儿。”
“反而有些痒。”
容予眼眸闪了闪,有一抹瑰丽的红光一闪而逝。
他觉得口舌干涸。
尤其是目光触及在少女白皙如雪的肌肤,还有如林间小鹿般灵动的眸子时候。
绥汐没怎么注意对方的异样,见对方这么说了又乖巧趴在床上。
容予将药膏全部抹在了手掌心,他骨节分明的手有着灼热的温度。
缓缓揉着,把药膏凝着灵力揉进了她的肌理。
暖洋洋的,像是晒着太阳一般舒服。
绥汐不自觉眯了眯眼睛,好似下一秒就要睡下。
正在少女昏昏欲睡的时候。
她感到青年的掌心并没有从她身上离开。
而是从后缓缓靠近,将头放在了绥汐的肩上。
容予的呼吸很浅,喷洒在她肌肤上的气息却让人无法忽略。
她长长的睫毛颤了下,觉察到他的意图之后皱眉回头制止。
“脖子以下不可以,不然要被锁文。”
“……”
等等,次元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