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严抿唇,问那个丫环:“看到秦小姐晕了,你可知晓珏王妃有心虚什么的表情?”
“没有。”那丫鬟摇首,睨一眼慕轻歌小心翼翼的道:“珏王妃很冷静,而且对于秦小姐的晕倒好像一点都不惊讶,好像已经料到了似的……”
“珏王妃!”刘邦国怒问:“对于这个丫鬟的措词,你有何好说的?一个人中毒出血晕倒,你不震惊也不慌张,还早已经料到,是不是因为这根本就是你的阴谋?!”
“刘大人还请莫要对事情进行主观判断的好。”慕轻歌淡定自若,“一件不是我做的事情,我站得正腰背挺得正为何要慌张?”
“那震惊呢?”刘大人质问:“如果这件事不是你做的,对于一个人忽然中毒晕倒,你就不惊讶,不担忧一番?”
慕轻歌笑了一下,“她自己要对自己下毒,我有什么好担忧的。”
刘邦国和东方严对慕轻歌被慕轻歌的言辞弄得愣了一下,刘邦国回过神来后拍案:“放肆!休得为了脱罪而胡言乱语!”
慕轻歌站着居高临下的睨着刘邦国,冷冷反问:“刘大人,说辞请注意一下。这件事实情如何你根本不知,更加没有任何证据说明就是我下的毒,凭什么一口定夺我是胡言乱语?”
“你现在明显是想将罪推到受害者身上,本大人有何不可……”
“刘大人,从我进来到现在,你只问了几个丫鬟她们的所见所闻,却一点都没有询问我当时情况的意思。”慕轻歌抿唇,字词铿锵的道:“抓人办案都讲究证据的,我现在只是嫌疑人,每个嫌疑人都有资格开口诉述情况,减少自己的嫌疑可能。为何我说一句话你却直接给否定,却一点都不考虑一下我说的也有可能就是实情,还一口咬定受伤的一定就是受害者?”
慕轻歌这话一出,全场静默了几下。
通常,男子进入的脸色,都会害怕得不行,她倒是思路清晰得可怕,一点都容不得旁人忽悠她!
而一旁的东方严也不得不承认,慕轻歌这一番话说得非常好,非常对。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罪人!”刘邦国脸上则闪现一分恼怒:“本官办案岂能容许你这个嫌疑犯在这里啰嗦!”
慕轻歌不卑不亢,不惊不惧:“我只是捍卫我该有的权利而已,岂有啰嗦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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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bsp; 慕轻歌思路清晰没觉得什么,但是几个丫鬟本来就害怕得很,刘邦国一开口就是一连寸的命令,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几人紧张得发颤,张嘴想要说话,却恁是一字说不出来。
刘邦国拧眉,惊堂木一拍:“还不快说,想尝尝背后这些刑具的滋味是不?!”
几个丫鬟脸都白了,“不不不,奴,奴婢……”
刘邦国瞪着几人。
慕轻歌扶额无语,好心的提醒一句:“刘大人的意思是让你们将我和秦小姐相关的所见所闻说出来……”
“啪!”慕轻歌话还没说完,刘邦国就怒拍惊堂木:“放肆!本大人问话,何时轮到你一个嫌疑犯插嘴?!”
话罢,不等慕轻歌说话,刘邦国便怒声道:“你可知,你此举有笼络证人,收买证人的嫌疑?”
shit!
慕轻歌真想骂人,他当她是傻子么,收买证人好歹也要人后收买,她当着他的面儿收买不是找死么?
她真的有些怀疑,这个刘邦国是秉持公正还是故意刁难!
当然,她懒得再说话,明明一句话就能问出来的问题他偏要砸一连串问题出来,她也是好心才帮忙说一句,他既然不领情,爱怎么样就让他怎么样折腾去吧!
刘邦国哼了一声,转而对几个丫鬟道:“愣着作甚,还不快快道来?”
那几个丫鬟本来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的,但是慕轻歌简洁的一句,让她们知道了要怎么开口,便一一回答刘邦国的话了。
回答的是那两个陪着秦子清和慕轻歌上如厕的丫鬟,她们分别说了自己一路上陪着秦子清和慕轻歌上如厕的事情。
刘邦国皱眉:“两人在如厕路上碰到的时候没发生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