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婶子做鱼最好吃了,一点儿腥味儿都没有的。”似乎已经想到了那被调味均匀的鱼肉是怎样的鲜美,纪墨说着咽了咽口水,一想到就馋了。
他的头发上半部分被捉起来用布带绑了一个小揪揪,些许碎发如刘海儿一样,扬起脸来就看出些更甚同龄的瘦弱来,巴掌大的小脸上表情总是丰富,时不时还小大人儿一样故作烦忧,看得人更加好笑。
一开始养下这个孩子,可能只是有个伴儿,也没想过养多久,后来养着养着就不忍心送人了,直接留下来了,只能说是缘分吧。
脚在被晒得发烫的石头上蹭了两下,已经被甩落了大部分的水分,剩下的那点儿很难负隅顽抗,很快被蒸发干净了,踩在鞋子上,踢踏着走,挽起的裤腿没有再放下来,麦色的肌肤露在外面,比小臂上要浅一个色号,是不经常晒太阳的缘故。
衣服的遮掩之下,其他的地方还能看到一些更浅的色号,这个人以前的生活一定不是这样的,纪墨看见过他用左手拿着木棍在地上写写画画,文字是不认识的,但那属于文字的结构和规律,总还是让人明白这不是胡写乱画,至于掌控不好的歪斜之类的,那就毫无办法了,他以前,肯定是惯用右手的。
用左手从头开始,一定很艰难吧。
那些过往,夹杂着血腥味儿的过往,纪墨从来不问,过去的事情不必要太深究,已经愈合的伤口,谁能说那绵长的疼痛不会逐渐消无呢?非要撕开来上药治疗,然后再说长痛不如短痛,何尝不是让伤害重复一遍,没有经历过那种痛,又有什么资格评判短痛更好过长痛呢?
纪墨不喜欢探究别人的**,也许会想一想,纯粹地好奇一下,但真正摆在台面上寻根究底,设身处地来想,那也有些太讨厌了。
倾听别人的痛苦,会让自己获得快乐吗?同一份痛苦分享出去就能减轻吗?他可不信那一套,于他自己而言,有些事,自己知道就好了,没必要说,更没必要用那些来博取同情的眼神儿,单纯地过好未来,难道不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厨师是不可能了,不喜欢美食文,另,感觉多少个菜系全部擅长什么的太扯了,专精一项都不能够,还样样专精,真当大中华的美食都是吃素的?!
新的世界,新的技艺,希望大家喜欢!
复盘之前的老太太,就是老太太发现儿媳和外人私通,孙子可能都不是自己孙子,一气之下,无论是气急攻心还是怎样,反正就是中风或者半中风状态,然后儿媳发现老太太知道,破罐子破摔,起了害人之心,老太太清醒的时候就躲了出来,后来脑子越来越不清醒,就再没想过怎样远离躲藏的事情了,潜意识却是不出门不远行的。
而老太太跟儿子的矛盾也早有伏笔,儿子在外地发展好,想要把老太太接过去,寡母管家,又一个儿子,可想必然有些严厉专断之处,母子连个也早有矛盾,又是故土难离,老太太不肯走,相当于矛盾激化,儿子一起之下一走几年,这方面,儿媳对老太太也会更添怨恨,本来能够去新的地方过富贵生活的,然而......
所以,最后事情了断之后,儿子只当老太太死了,没开棺,不知道棺材之中是纸人,也没想过寻,算是给母亲报仇,然后直接远走。
戏文是那些好事者看到棺材之中是纸人这么玄奇,以为是真人变纸人之类才编写的,跟老太太无关,她什么都不知道,就被儿子抛弃了。
这是一出悲剧,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和道理,自己的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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