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东诚眯眯眼睛，望着它笑了一下，唇角弯弯，笑的格外天真无害。
111却看的心头狂跳，咕咚咽了口口水，开口声音打着颤儿，“你，你别这么看着我笑，怪让系统害怕的。”
这样的笑露给徐仁宇看才算正常，摆给它看就像是一个预兆，每次看见就代表着韩东诚悄悄打着什么主意，准备开始找刺激。
上次看见这笑，它被哄的当了帮凶，帮着调查徐志勋的信息，陪着韩东诚在街角玩偶然遇见的把戏。
上上次看见这笑，韩东诚没过两天，就把男主陆东植住处对门的小公寓买了下来，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和对方交上了朋友。
还有上上上次，上上上上次……次数多的幸亏它储存空间庞大，才能全部记下。
韩东诚见它瑟瑟发抖的模样实在怂的可爱，不禁又是一笑，迈步走进洗手间，站在洗手台前，从包包里拿出唇釉，沾在唇上晕染开，补了补色。
“把那些谣言全部处理掉吧。”韩东诚看向镜子里倒映出的黑团团系统，在意识里与它交流，“做的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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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飘忽的身型僵住，呆在半空，“只用处理下谣言？”
沙沙的水流声响起，韩东诚清洗双手，轻飘飘的反问，“不然呢？”
111连忙左右晃动身体，做出摇头的动作，面条状的手在身前狂摆，“没有，没有不然！我去处理谣言，待会儿见。”
说罢馒头状的黑团团整个凭空消失，闪的飞快，躲回了系统空间。
见它离开，韩东诚拿出纸巾，边擦着手，边对镜子眯眯眼睛，两边嘴角上扬些许弧度，露出笑的表情维持几秒。
镜子里的人面容精致，五官立体，笑容格外纯真惑人，像极了摆放在玻璃橱窗里面，高价售卖的天使娃娃。
韩东诚格外不解的歪歪脑袋，自言自语，“哪里吓人了，这么漂亮，111在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