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脚步,回过头等待太宰给出回答。
太宰用一种含义大概是“完全在乱来吧?不是开玩笑吗?”的质询式的神情看我,然后他的眉眼慢慢柔和下去,微笑起来:“啊,完全可以哟。组织铁律的第一条不就是绝对服从首领命令么?”
的确有这么一条,不过平时来说更像一种口号,主要的应用场景在处理叛徒和违抗命令的人,并不是说首领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如果想要当个为所欲为的首领,用强力手段牢牢掌控住整个组织是必须的,而我这种平凡的人大概永远也做不到吧。
“织田先生这就要走了吗?”乱步看到了返回侦探社的我。
我点点头。
他用翠绿色的双眸盯着我,气势汹汹走过来:“所以啊,已经是最后的机会了哦,到这个时候还要憋着不向本大侦探提出委托吗?本大侦探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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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疑惑:“提出委托?”
乱步蹙起眉头,有些烦躁的样子:“真不明白,眼前明明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侦探,却要故意无视掉,放着不用自己去调查。你是知道的吧?无论什么案子,只要交给我很快就能找出真相了。”
我心中不免一番感慨。乱步是从某处看出了什么线索,知道Ace死亡的事情了吗?不愧是侦探社的顶梁柱,洞察能力太强大了。
“是说这件事啊,抱歉了,并不想拜托乱步帮忙。”
“可是,这不是很奇怪吗?”乱步摆出真心实意在困扰的表情。“为什么要做舍近求远的事情呢?”
我感到心中一暖,同时想到:是啊,我总在做一些多余的事情,但是谁能肯定做多余的事情就是错误呢?
我说:“乱步主动要帮忙,我很感动。只是我并非在独自一人调查,还有太宰这些朋友一起协力,我很信任他们的能力。”
乱步道:“所以我不算织田先生的朋友?”
“你是朋友。”我很肯定地说,“我的记忆力并不超群,只能记得住要在拜访朋友时给朋友带礼物。”
其实这么说是很狡猾的,我更多的把乱步视作孩子。
在我的世界里,乱步是学生会随性的会长大人,是个会因为不知道该如何送福泽礼物,便急得失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