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活动了下脑子,突然记起昨晚的那个吻来,然后脸就红了。
“呦,脸红了。”还是苗苗眼尖,这声一叫出来。
初九就往后一倒又躺下了,然后纠结的在被子里蹭啊蹭的,滚了两分钟后,爬起来就往卫生间跑。
时舞问:“这是不是叫掩耳盗铃?”
霍然哼哼了两声说:“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时舞说:“这脸红的太耐人寻味了,信息量挺大啊,早知道昨晚困死我也不睡了。”
苗苗说:“就是,睡一觉错过了好多精彩内容。”这亏本买卖不划算!
“还不走,不怕迟到啊?”霍然白了她们一眼,就算昨晚不睡觉,真有点什么也得被-->>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萧以荀虐死。萧以荀不毒舌,可她是好欺负的么?咬人的狗才不叫呢,三零一看起来和谐的不得了,那是对内,对外才没一个省油的灯。
“我去,来不及了。”时舞看了眼表,也顾不上等初九出来八卦,拉着苗苗就走了。
初九一直待在厕所里不出来,霍然等了一个多小时,等到她上课快迟到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敲了门:“鸵鸟啊,你下个蛋都该孵出小鸵鸟了吧?”
没反应,霍然又说:“鸵鸟啊,孵出的小鸵鸟都该下蛋了,你倒是出来啊。”还是没反应,霍然又敲了敲门说:“你再不出来真要迟到了。”
终于,初九有气无力的声音传了出来:“选修课,不去了。”大爷今天心脏不舒服,要休息。
“好吧,那我走了,你赶紧出来吧。味好闻是怎么地,你也不怕憋的缺氧。”霍然说完,上课去了。
听见关门声,初九才从卫生间里伸出个脑袋来,刚往门口瞟了一眼,就看见霍然斜靠着门,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初九脸一黑,啪的关上门,又缩回去了。但这次倒没两分钟就出来了,霍然也没说什么刺激她的话,就安安静静的面带笑意,眼带春风的看着她,这眼神笑的初九心里毛毛的,然后才扔下一句:“我真走了,你可别做什么想不开的事。”
也不等初九反驳就溜了,初九没好气的瞪了两眼还留着缝的门,伸手倒了杯酸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