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杀过很多人,杀人对于他们来说司空见惯,只是和这些疯狗不同,他们虽然代表着这个光明世界的背面,但他们同样是这座城市的秩序,血与火都无法撼动的基石。
“规则吗?”森川悠铃自言自语,她柔和的嗓音,渐渐地和周围的暗色血色融合在了一起:
“我答应。”
之后的“日常”稍稍与以往有些不同。
从个人诊所的医生变成了港口黑手党首领的专属医生,踏足了那五幢标志性的黑色大楼。身边的小鬼还是时不时地玩失踪,隔三差五才会像离家出走的猫一样回来转一圈,之后更是没了踪迹。术师杀手的男友狗改不了吃屎,又去给赌马场当冤大头,输了个精光。
一个月之后,太宰治接到了一个电话。
彼时他正盘坐在一幢大楼的楼顶边缘吹风,身上又添了不少伤——绝大部分是他自杀的时候顺带自找的。他的头发更长了些,挡在额头前几乎要遮住他唯一露出来的那只眼睛,整个人更加沉郁阴暗。
从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面无表情地接通;
“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太宰治道:“森医生把你甩了吗?”
“……如你所见,她把我甩了。”
太宰治:“……”<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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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知道森医生迟早受不了这个除了脸和身材之外没一点可取之处的家伙的,她喜欢杀手,但她讨厌痞子。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太宰治道,如果是想和森医生复合的话,那么他可以保证,她绝不会吃回头草的。
“你家没了。”
太宰治用了两秒钟的时间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指的是什么,他微微惊愕地张了张口,却静默下来,仿佛失去了声音。
拿着手机的手上缠着的绷带几乎覆盖了他半个手掌,褪色的记忆和那些伤痕一起在底下轻泣。
“是吗?”他平静的语气轻得仿佛风一吹就散。
电话那头的人将他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他,作为术师杀手,对因诅咒而灭门的津岛家,他更容易得到从咒术师那里得来情报。伏黑甚尔说完,看着自己手中的宿傩手指,这个东西暂时还是不要出手,先找个地方藏起来好了。
至于藏到哪里,他心中已经有了个答案。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电话的最后,他还是想到了森川悠铃。
虽然是各取所需的你情我愿,好聚好散,但他自认为自己心里对她还真的动了些感情,但一想起那张漂亮的脸,以及那双璀璨漂亮的眼睛,他心里又有点不甘,她对他的感情,就如同他对她一样,可能都只有那么点儿。
在这一点上,他们也是一样的。
“听说她最近加入了黑手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