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到这里戛然而止,津岛明贤像是活生生忍住了什么不能说的禁忌,拿了领带,大踏步地走出来,越过森川悠铃,径直出了门。
这个家族在害怕什么呢?
森川悠铃望着津岛明贤绝尘而去的车,心中的好奇再次被勾了起来。
在房间里再次翻查病历,仍是没有结果的她思索了片刻,打通了一个电话。
“……情况就是这样。”她大致地说了说,半开的窗户里,一阵风从外面吹进来,拂起了她脸侧的头发,又立刻翩然而落:“这种事情可能存在吗?”
“没有可能。”电话那头的男人回答得干脆:“别忘了,我曾经也算是‘名门’,亲爱的,像这种大家族,不可能干净得一只诅咒都没有。”
他又道:“他们当中难道有人是咒术师吗?”
“没有。”森川悠铃同样给出了他否定的答案,她隐隐觉得,津岛老爷子的病和这种异常情况脱不了关系:“也没有符咒什么的,这个家族的人甚至大部分都不怎么信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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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说话的男人笑了,似乎慵懒地舒了个腰,语气却危险地压低:“那这就可有意思了……除非那里,藏着了不得的东西。”
“你是指……”
“我也不太确定,总之你先装作平常的样子,我明天来找你,也看看那位病人。”
挂掉电话,森川悠铃无奈叹气,总归她对于那些东西也不太了解,专业的事情,就让专业的人来好了。
她从放满的病历的桌子边起来,无意地看向窗户的方向时,目光忽然定住了,而后走了过去。
窗台上放着点心的瓷盘仍在,从昨天早晨到现在都没有换过位置,只是……外面的一侧,少了一块。
窗户之下是密密麻麻的荆棘和杂草,看不到有残渣,猫叼走的吗?
当天晚上下起了大雨,森川悠铃仍然没关窗,只是将病历整理起来,而后径直去休息。第三天一早,在去例行检查的时候碰到了津岛成。
他又在抽烟,烟味浓烈地让病房外烟雾弥漫。“抱歉,我总是忘了这个。”他将烟撤下来,捻灭,而后看了一眼森川悠铃。
“您或许该戒烟了。”森川悠铃一笑,走进了病房。
他望着她的背影,目光几乎无法移开。优雅而知性的女医生,每个音节都像是被润色过的悠扬曲调,每个举动都赏心悦目。
即使用最苛刻的标准去挑剔她,也找不出一点瑕疵。
津岛成看着自己手中被掐灭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