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犹豫了半秒,在“放走这个人”的后果上思考了一瞬,大典太光世就倏忽间显出身形。
主动地,将自己呈上在对方的面前——
“主人。”
“啊!?”三条宗近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慢慢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太刀,缓缓说:
“这样的太刀,果然,是刀剑付丧神啊。”
他真心实意地称赞道:“你必然是宝藏级别的珍贵传承之物。”
大典太光世:“传承,或者是宝藏,我都不在意。重要的是,你不会将我封印、放置在仓库……”
三条宗近迟疑着点头:“刀剑也有刀剑的命运吧,阻止你们寻找主君并战斗,是完全不合理的——”
三条宗近剖白着自己的心意,却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虽然自己嘴上这样坦诚地说出这些话,但是,在面对岩融、或者是整个三条刀派上,他根本没法做到这样的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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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 在面对追随着武藏坊弁庆的岩融时,他就像个胆小鬼一样懦弱地退缩了。
说是想给岩融更好的回忆,在未来创造新的故事……其实是害怕,听到“比起武藏坊弁庆,三条宗近是谁?”这样的句子吧。
嫉妒而又无可奈何。
可是,就像他面对这位陌生的付丧神时,下意识坦白的话语:
追随主君,战斗到最后一刻,这便是刀剑的宿命啊。
三条宗近生硬地转换话题,说:“我姓三条,三条有成。因为一些意外而拥有灵力——烛台切,如果你还记得的话,我们在市区曾经见过。”
烛台切光忠眼底闪过一丝暗芒,他和大典太光世各自介绍了自己。
三条宗近点点头,邀请他们去做基本的手入:“一场战斗后,还是需要细致的养护,否则细微的伤痕,会慢慢地积攒起来,成为隐患。”
浑然不知,自己又在做对于刀剑近乎骚扰的邀请。
相当于人类邀请给别人做全身按-摩。
烛台切光忠停顿了一下,拒绝说:“不了,我需要回警视厅一趟,之后见吧。”
大典太光世倒是意外地迅速同意。
交换了联系方式后,烛台切光忠顺着来路离开。
三条宗近目送烛台切走远,回头看向面前的大典太光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