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市第一人民医院出来,开车前往万乘大酒店,准备去做余莎莎的工作。她这里应该是个突破点,我相信她的手里,肯定捏着让韩为先惧怕的东西。
在酒店停车场下车后,我直接从底层的电梯进入酒店内部,来到她所在楼层的走廊里,站在门前轻轻地敲击了几下。
apot是谁,apot余莎莎警觉地站在门口问道。
apot是我,刘良。apot
她给我打开了房门,身上裹着浴巾,湿漉漉的头发让她的俏脸显得更加娇艳。那白色的浴袍仅仅裹着臀部,露出两条光洁修长的大腿,藕白却又不失性感。
我的眼睛在她的腿上扫了一眼便很快离开,抬头左右看着房间里的陈设,淡淡地说道:apot我来看看你。apot
余莎莎的浅笑娇艳欲滴,躺坐在沙发上交叠起双腿,浴袍下面露出滚圆的臀部,让我的小腹欲火升腾。
apot刘指导员这么忙,都能抽空来看我,小女子不胜荣幸,你一定是有什么事吧?apot
我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却表情冷漠地说道:apot你在这里倒是过的安心,逍遥自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吗?apot
她把二郎腿收起,表情也不再戏谑,坐正身体问我:apot哦,出了什么事?apot
我看似轻描淡写地说道:apot昨天晚上我略施小计,将韩为先手下追踪你的那些人吸引到了成都街的一家小旅馆里,警方把他们其中三人逮捕,剩下一个叫贾栩放的家伙逃脱。此人在逃跑的过程中闯入一间民宅中,将熟睡中的民工夫妇打伤,挟持走一名六岁的女童。更重要的是这帮家伙还用手枪打伤了一个无辜的女孩。apot
我目光灼灼地注视着莎莎微微惊愕的脸,想从她的面部表情看出她的心理活动,继续添油加醋地说道:apot莎莎你应该明白,这是帮什么人,穷凶极恶之徒,他们连那么小的女孩都能下得去手,何况是你呢?apot
她尴尬地朝我笑了笑:apot是吗,说起来我真的是要感激你,如果不是你把我转移到这么舒适,这么安全的地方。我一个弱女子说不定就落到他们手里了。apot
我肯定地点点头:apot对,也许那颗子弹不应该打在那位姑娘的胸口,而应该射在你的胸口,莎莎你说我说的对不对。apot
apot对,apot她的话刚一出口,突然醒悟过来,翘起嘴角笑道:apot你怎么能这样想呢,莎莎也是无辜的嘛,我十分不希望那位姑娘受伤,你也舍不得让我受伤的,刘良。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我很遗憾。apot
apot是啊,apot我长叹了一口气,有些疲惫地说道:apot可惜我做了那样精心的准备和策划,还是让那家伙给逃走了。他身上背着人命,自负身手高强,这下恐怕愈发肆无忌惮了。apot
apot没有把他抓住吗?apot余莎莎俏红的脸上出现了些许煞白,紧张地问我。
apot对,apot我说:apot他身上有任务在身,所以他的老板要千方百计地保他,打伤那位女孩的就是老板韩为先派来的枪手。apot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左右环视着房间里的一切,随后问我:apot我现在住在这里,还算安全吗?apot
我说:apot暂时是安全的,不过以后,我就说不准了。apot
她有些愣愣地看着我,看起来是听出了我话里的双关之意,不过她的回答倒是让我挺意外:apot如果你保护不了我,那我就不再依靠你,我自己去找躲藏的地方。apot
我低头脸上带着些冷意笑了笑:apot莎莎,我有些不太明白,你对他们来说竟然是如此重要,不惜一切代价,不惜开枪杀人。这两天我仔细想了想,你为什么这样重要呢?是韩为先很看重你吗?他看上了你的美色想占有你吗?他的身边从来都不缺女人,我要是这样想,那就太低估他了。apot
apot其实真正的原因我已经想明白。apot我用手指着她说道。
apot你想明白了什么?apot余莎莎愕然地问我。
apot你有些东西没有告诉我,也没有告诉韩为先。你和他们家的关系如此密切,她们母子之间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一些,但是你藏了很大一部分没有告诉我。我不用问为什么。apot
我双手搭在沙发的背上,闲适地坐着说道:apot你抱着的那份恩情,让我很感动,也很让我挫败。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份恩情能够延续多长的时间?米监狱长马上就要入狱,真正对你有恩的人要代替人受到惩罚,可恩人的儿子却不相信你,他想要你永远闭嘴,想要你的命。apot
apot余莎莎,眼下的这个关头,谁才是对你真正的好,你应该明白。你一心为监狱长考虑,想要保住她的儿子。可你也该知道你要保住的是个什么玩意儿,在江城市里开了数十家声色娱乐场所,靠着女人出卖肉体来获取财富,一次次地逃脱惩罚只会助长他的嚣张气焰,让他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当你决定要帮他的时候,可曾想过他已经决定让你永远闭嘴。apot
她慢慢地踱着步子走到落地窗前,把捂得严严实实的窗帘打开,整个城市的街景随着阳光透了进来。
她就那样穿着洁白的浴袍站在窗前,精致的赤足光裸地站在地上。
apot刘良,可以给我抽一支烟吗?apot她没有回头,望着窗外说道。
我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递到她的嘴边,然后用打火机给她点燃。余莎莎重重地抽了几口,那明灭的烟蒂很快就燃到了烟嘴。
我伸手到她娇艳的红唇旁边,取走了她嘴里的烟头,踱着步子走到茶几前,把烟头按进了烟灰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