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只是耗费并不算多的小工程,但也需要监狱各个部门的层层审批,最后还得监狱长的签字才能通过。这中间所需要打交道的人事,让我想想都感到头疼。可她居然只用了几天时间就把所有的关节全部打通。
这小女子能耐不小,我的确是有些小觑她了。
女犯们虽然还在岗位上缝制成衣,但不免被这罕见的景象分了心。她们在监狱里日复一日地过着单调煎熬的日子,哪里见过这么多的男人。要不是有严格的禁令和扣分制度约束着她们,干材遇见烈火非炸了锅不可。
但还是有几个女犯不知不觉地停下手来,眼睛眯着往男人们的腰部以下偷瞄,看得那些年轻的小伙子脸红脖子粗,干起活来都有些缩手缩脚。
我的嘴角不禁泛起笑意,这让我想起了刚刚进入监狱的时候,那时的我和他们一样,怀着忐忑和新奇看着这些女犯人。
只是现在,这些女子们的悲与喜我都了然于心,对她们的欲望和不满也有着处之泰然的态度。
我大声冷漠地说道:“都看新鲜呢!看新鲜对你们的处境毫无帮助,工作量完不成,今晚是不是不想睡了。”
犯人们悻悻地看了我一眼,都各自乖巧地低下头继续工作。
“走吧。”余莎莎的目的已经达到,她此番来就是为了向我炫耀她的成果,这女人的虚荣心可真够膨胀的。
我们沿原路回到办公室,她扭着腰肢坐回到沙发椅上翘起二郎腿,轻轻地扬起下巴对我轻佻地说:“你都看到了吧?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你的什么时候兑现?”
我装作不知地摇头问:“要我兑现什么?”
她歪起嘴角瞟着我:“别跟我装傻,才告诉你没几天,现在再提着你的耳朵告诉你一遍。工作条件差的事情我解决,那三个不劳作犯人的事情你解决。”
我哀怨地看了她一眼,姑奶奶,你这是要往死里逼我呀!
钟镇月还好说,我劝劝她还能听我的,那两位关系深厚的姐们儿,可不是我能说的动的,难道真的要我和她们撕破脸皮吗?
她把双腿搭在桌上对我挑衅说:“怎么?想反悔?大男人说了话不算数,难道是想做小狗。”
我无奈地笑了笑:“你也别激我,我记得这事儿我从来没有答应过你。”
看见她又要瞪眼发飙,我连忙摆手:“你先别扎刺,虽然我没有答应你,但现在我主动担起这份职责,这事儿包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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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bsp; 我说:ot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你在吃她的醋。ot
她把盘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气势逼人地瞪着我,突然冷声说道:ot我这是在担心你,她们把那样一个极具诱惑力的女人放在你身边,恐怕就是为了瓦解你的意志。女子监狱这种地方,就算是唐僧进去也要破了色戒才能出来,更别说你这种猪八戒一样的高老庄女婿。ot
我呵呵地笑了:ot我要是猪八戒,你就是那高老庄的高小姐。ot
她面带桃花地剜了我一眼,自己把碗筷放到桌子上吃了起来。
我有些不经意地说:ot金龙宾馆又重新开张了,现在改名叫曼舞娱乐城。”
她的脸色逐渐黯淡下来,手上的筷子也停止了,幽幽地叹了口气:“我们已经尽力了。”
我面无表情地说:“这是医生面对快死之人才说的话,我们谁也没有死,谁都不会死。该死的是那些人,你不觉得现在就放弃有些可惜了吗?”
她斩钉截铁地说道:“不会这么简单就放弃的,我们只是伺机而待。”
我说:“现在就是一个机会,为什么不把这个消息告诉那位路委员,让他看看他们的成果就是这么被人践踏的,调查刚刚结束,兰花镇上的封条还没有被大风刮去,连芸还在医院里躺着,这帮人就这么堂而皇之重新开张了。”
秦鸿雯扔下手中的筷子靠在椅背上,黝黑的眸子里布满了颓废,她摇了摇头说:“别去找他们了,他们也要自保。”
秦鸿雯的这句话包含了太多的信息,连她的顶头上司也避祸畏战,足以说明那人所拥有的后台非常强大,就连市纪委和监狱管理局都退避三舍。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收拾东西,我轻轻地捏住她的手说:“我来吧。”
她的身体哆嗦了一下,踮起脚尖抱紧了我,她那满怀的黑色香气扑鼻,在我耳边低声呢喃:“刘良,抱紧我,我不想失去你。”
她那洁白俏丽的面庞此刻有些迷醉,制服从身上脱落掉落在椅子上,里面是一袭黑色的纱衣。我轻轻地吻着她的脸颊,沿着她的嘴唇舔舐着。
她抱紧了我粗重地呼吸着,软软地靠到了我的怀里。我知道她此刻需要安慰,她的清冷与落寞让她永远保持着那遗世独立的孤绝,但我知道那不是本来的她,她外表的坚强和她柔软的内心完全是两个世界。
我把她抱在怀里,她的雪白的双臂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黑色的眸子里绽放着光彩与我深情对视。
我抱着她踢开卧室门,随后又把门踢住。她柔软的身躯轻轻地落到床上,起伏的曲线如同唯美的山峦,我气息紊乱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扣子,把自己埋到她温润而泽的肌肤中,感受她每一寸的光滑与颤栗。
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后背,双腿向两边分开,接受着我在她身上的冲击。那柔软的泥潭像漩涡般深深地吸引着我,使我目眩神迷,神魂仿佛游离在身体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