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地触探着她的柔软,只是浅浅地试探着,让她包裹我的那一部分逐渐变得湿润,她双手突然抱紧了我,呢喃着低声在我耳边说:“我想你了,全部进来。ot
尽管她那样说,我还是尽量轻柔地向前挺进,那曲径通幽的花间像是有电流击中了我,她的双手紧紧地揽住了我的脊背,手指在我的肩膀上使劲儿地抓合,她矜持地把自己的声音藏在了心底,只发出了来自灵魂深处的叹息。
肩膀上的剧痛丝毫无法掩盖我的快感,我把双手抱到她的身下,每一次的挺进仿佛让我们的灵魂更加贴合。
她的肩膀离开了床面,我们之间有着如琴键狂舞般的节奏,每次跳动她的喘息就更加深重一些。
她的贝齿紧紧地咬紧了我的肩头,来自下身处她带给我的颤栗和肩膀上的痛楚竟然能融合在一起,成为我生命深处最欢乐的乐章。
爱是一种感觉,但又不只是感觉。我此生中最酣畅淋漓的一次体验,是在日日夜夜的期盼下,在今夜化作涓滴甘霖浇灌在干裂的土地上。又像沙漠中嘴唇干瘪陷入绝望的旅人,突然遇到了绿洲中的一眼甘泉,清甜可口。其实幸福就是这样简单。
当幸福的洪流来临时,我连忙要退出她的身子,秦鸿雯却紧紧地抱紧了我,连双腿都紧紧纠缠着我。
“别出去!”
我们仿佛惊涛浪谷中的一叶扁舟,灵魂的快感与颤栗同时席卷着我俩的身体,来自海滩上的潮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我们,直到沙滩逐渐陷入宁静。
脱力的我把脸枕在她的胸前,那柔软的双峰让我感到舒适且安详,她的手紧紧地抓着我的头发,身体还在有规律地颤动着。
我抬头看她柔媚幽深的眼窝,轻声问道:“舒服吗?”
她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轻轻地点了点头。“嗯。”
“其实还是有进步空间的,卧室里实在是太暗了,下一次我们开了灯做好不好。”
她重重地推了一下我的头:“得寸进尺,一边去。”
我意犹未尽地笑了笑,有句话叫做欲壑难填,恐怕就是形容的我。她带给我太多的幻想,怎么能够一次全部满足。
呵,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卸下她所有的伪装和防备,来一次最完美满足我所有视觉要求的激情戏份。
第二天清晨,我睁开眼睛醒来,出人意料地看见秦鸿雯站在卧室窗前,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白皙的双腿修长性感。
这时我觉得她穿白色的衣服也挺好看的,为什么平时总喜欢穿那些黑不溜秋的东西呢?
看见我醒来她扭头淡淡地说道:“早餐我已经给你放到桌子上,我先去上班了。”
我迷糊地点了点头,她在衣柜前穿起衣服,边系扣子边说:“这半个月我恐怕都不会回来,监狱长要到省里去学习,我吃住都要在监狱里。”
我有些惘然若失,昨晚才刚刚尝到点甜头,就要两地分居,这不是又让我苦熬半个多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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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bsp; 我心虚地笑了笑:“你没睡啊。”
秦鸿雯阴沉地瞪了我一眼:“我问你,是不是跑兰花镇上去了。”
身边有一个冰雪聪明的女人,并不是个好现象,想干点什么秘密的事在她面前都无所遁形。
我点了点头:“我是去了兰花镇上。”
她一个耳掴子朝我的脸上盖来,我气急败坏地捂着脸说:“咋回事,你还没听我解释呢?”
她揉着自己生疼的手掌气苦地说:“你解释什么解释?我有没有警告过你!那地方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就算是出现了金山银山,你也不许去!”
我说:“我想我有可能找到金龙宾馆的突破点了。”
“昨天晚上,发廊老板连芸连夜逃走,今天金龙宾馆的打手们就找上门去,翻箱倒柜只是为了找一张连芸整容前的照片。同时我们也得到了郑伊涵这个女犯人提供的监狱里非法财产的来源项目。”
我非常激动地说:“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的所有努力终于见到了曙光,所以我们不能像以前那样畏首畏尾,担心什么打草惊蛇。现在蛇已经暴露出了它的七寸,这也是我们和他们最后的决战,所以我必须拼尽全力才能将敌人一击致命。”
秦鸿雯笑着轻轻地鼓了鼓掌:“说的真好。”
她突然变了脸色:“滚一边去!你以为我让你开誓师大会呢!说得热血沸腾。”
“你给我听着,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你都得先给我冷静,必须先向我汇报,听到了吗!”
我讷讷地低头说道:“行,都听你的。”
她威风凛凛地坐在我的面前,身上只穿着肚兜一样的黑色丝绸睡裙,白皙的玉臂朝我伸过来:“拿来。”
我迷茫地问:“什么东西?”
“少跟我装傻!把你从女犯人手里骗来的东西交出来。”
我从床下的衣服中检出孙宾给我的那个小本子,递到了她的手中。
她拿着这本子下床,我紧紧地跟在她身后走到书房,殷勤地把沙发椅给她拖出来。
她冷着脸看了看我,看来刚才对我的气还没有消。
她轻轻地提着睡裙,坐在了沙发椅上,那圆润白皙的翘臀与桌椅亲密接触,充分地向我展示她的弹性肉感。
我使劲儿地咽了咽口水,睡裤下面早已撑起了小伞。
秦鸿雯打开了电脑,在屏幕上点击浏览器进入了云端。她打开那小本子,单手敲击着键盘输入账号和密码,然后迅速敲击回车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