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鸿雯扔下手中的杂志,回过头来问我:ot我有说过这话吗?ot
她几个意思?说出的话是要准备赖帐?
我说:ot我可以对天发誓,你绝对说过。ot
她绯红的脸略带羞涩地说:ot去把灯关了。ot
ot好的,ot我猴急地跳下床,奔到墙边关闭灯光。
夜色黯淡得恰到好处,窗外的灯光穿过纱帘,使我能看到她性感的身体轮廓。她黑色的眸子中释放着某种光芒,把我整个人都包含在其中。
ot你还傻站着干嘛,上来啊?ot
她慵懒清冷的声音便是一种诱惑,我缓缓地走到床边伸手揽住她的脊背,低头轻触着她的红唇,她的呼出的芳香缠绕着我们的气息,逐渐变得粗重起来。
似乎就在这一瞬间,我们的烈火突然被点燃,我紧紧地含住她的嘴唇躺到在床上,我们呼吸急促地互相舔舐着,仿佛需要的都是彼此的呼吸。
旋即分开后,她脱掉了身上的纱裙,我的双手在她的肌肤上游走,入手处是绸缎般的光滑与温润,她的肌肤逐渐变的灼热,更像是拥有一种吸引我的磁力。
我的手往她的小腹处深入,却被她紧紧抓住,喘着粗气问我:“套呢?”
我问:“什么?”
我懊悔地抓着自己的脑壳:“我没买!”
“那我赶紧上街买去。”
她双手抱住了我的脖子,用贝齿轻咬着我的下巴低声呢喃:“别去了,你别给我弄进去。”
我狂喜地连连点头,伸手探入她蕾丝花边内内中,却摸到一张薄薄的纸片,突然心头一凉:“你来那个了?”
她搂着我的肩膀热切地说:“再有两三天就要结束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松开她躺倒在床上,重重地呼了一口浊气说:“妇科问题不得不重视,反正来日方长,以后再做吧。”
她抱着我把头埋进我的怀里:“我以为你憋不住呢?”
“你这样我更憋得慌。”
她连忙松开我,把头偏到另一侧。我用手按着高高顶起的内裤,欲火形成的热流烧得我太难受。
关键是她玲珑曲线的背部线条十分诱人,视觉冲击太过强烈,连忙翻过身去背朝她躺着。可是我一闭眼,那横陈的玉体就好像在我面前晃动似的,让人恨不得把手伸进脑袋里把这画面撕掉。
她背朝着我幽幽地问:“你是不是很难受。”
我说:“还行吧,忍忍就过去了。”
她突然转过身来,柔软温热的肌肤贴紧了我的后背,胸前的那两团丰满摩挲着我。这让我更加难受,连忙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中。
她却起身伏到我的肩膀上,那柔弱无骨的手轻轻地抓住了我的手,在我耳边轻启香唇:“让我来吧。”
她把纤细的手指沿着我的小腹伸了进去。
……
“好了吗?”
“还没有,哦哦,快了。”
“我手指都快酸困了。”
“你可以把食指往上面移动。”
“是这样吗?”
“对对,呃嗯。”
“快,快拿一下卫生纸。嗯……”
“真奇怪,这种事情只有女人才会叫,你干嘛还要发声音?”
我红着脸低头说:“胡说,我哪儿叫了。”
“你现在舒服了吧?”
“嗯,总算能安心睡觉。”
她枕着我的手臂,把头埋到我的胸膛里安然入睡。
清晨秦鸿雯拖着白嫩的身子起床穿衣服,我迷迷糊糊地还趴在被子里睡大觉,她坐在旁边推了推我:“你今天不回监狱上班吗?”
我睁开惺忪的睡眼,伸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看,继续蒙头大睡:“现在才六点半,还早着呢。”
她开始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最后坐在梳妆台前搽粉打扮。直到七点整闹铃响起,我迅速起床穿起裤子把被子叠整齐,把床铺整理干净。
我跑到卫生间刷牙洗脸之后,看见她还坐在镜子前画眉。我飞快地趴在餐桌前把面包三明治消灭掉,她才整理好仪容从卧室里走出。
我把她的制服提在手里,和她一起出门,这才叫夫妻双双上班去。
监区里有关我的风言风语越来越多,有人说我是高干子弟,是下来体验生活的。还有人说我很快就要提升监区中队长,心理咨询室的精装修就是个预兆。
女人们一天到晚没事干,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坐在一起嚼舌根。我对流言的免疫力虽然已经磨练得很强,但有时也不免气破肚子。对付这帮女人最好的办法就以毒攻毒,比一比谁的嘴更欠。
下午五点半,我把食盒放在沐碧晨的餐桌上,转身就往楼下走去。嘴里说:ot你赶紧吃,我等会儿过来要收盒。ot
来到郑伊涵的小楼里放下食盒,她今天学乖了很多,也没有问我关于举报的事儿,只是托着下巴慢吞吞地用筷子在盘子里点来点去。
我说:ot姑奶奶你快点吃,我等会儿还有事呢。ot
ot你着什么急,我现在还不太饿,等消化消化再吃。ot
我喉咙发出呼噜噜的声音,就像是在嘴里憋了一口浓痰。
她顿时皱起了眉头,连忙端起小碗狼吞虎咽地干吃了几口米饭,随后把碗筷往桌子上一放,恨恨地瞪了我一眼。
ot谢了。ot我起身把碗筷收拾起来放进餐盒中,快步往楼下奔去。
回到沐碧晨这边,她居然连餐盒都没有打开,站在窗前脸色很不好看。
我说:ot大小姐,你为什么不吃?ot
她冷脸看着我:ot你说呢?你是不是越来越过份了。ot
ot我是下水管啊,我过粪?真对不住,我今天实在是有事情,你赶快过来先吃两口,明天绝对不会提前,给你准时送达。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