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砰地把碗放在桌子上,冷着脸说道:ot非要我给你把话点透是不是?你去金龙宾馆里快活时,找的野鸡叫什么名字!ot
我乖乖地低下头吃饭,脸几乎要埋大米里去。
我在厨房里洗碗,秦鸿雯在沙发上看电视,洗完碗出来后,我坐到她旁边说:ot发现个新情况,在监狱里。ot
她按着遥控器淡淡地点了点头:ot嗯,说。ot
ot你不是曾经让我去接近那个当过银行高管的特殊犯人吗?她试探了我五六天后,今天突然提出要揭发监狱黑幕。ot
她迅速关掉电视,扭过头来看着我:ot这种情况有古怪。ot
我说:ot我也觉得挺奇怪的,她早不举报晚不举报,偏偏要在这个时候举报。ot
ot不只是这个,这个女人对监狱里那些人来说很重要,卢雨却偏偏安排你给她们送饭,这就很说明问题。ot
我问她:ot那怎么办?我本想把她手里的东西要过来,让你找人看看真假。可这娘们儿居然不相信我,非要让我找司法局和反贪局的领导过来微服探监。ot
她脸色微微地变了变,随即叹了口气说:ot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要不然我明天去找反贪局的领导反应一下情况,再商量探监的事儿。ot
我摇了摇头:ot要我说就不能这么做,万一她提供个假的,我们又惊动了反贪局,难免会打草惊蛇。不如先找个人假扮成领导,先把东西骗到手再说。ot
秦鸿雯:ot你为什么总想出这种野路子的招数呢?那女人是那么好骗的吗?她见领导是要看领导的证件的。ot
我:ot这好办,我认识个做假证的,弄出来的证件完全能以假乱真,她不是要见领导吗?联合国秘书长我都能让她见到。找人化个妆分分钟搞定。ot
秦鸿雯眯起眼睛,嘴唇下翘,突然冲着我大声说:ot除了下毒,就是假证,能想点合法的套路吗!你长不长记性?忘了你差点在监狱里毒死人了吗!ot
我无奈地摊开手:ot那你能想到比我更好的办法吗?有吗?ot
她把遥控器扔到了沙发上,站起来转身往卧室走去,边走边说:ot出了事儿你自己兜着。ot
我歪起嘴角笑了笑,心想这种脏活当然要我自己来干,而且我早已熟悉套路,不怕瑜伽女神不上当。
我兴致勃勃地跑到卫生间洗了个澡,一边在身上涂抹泡沫,脑袋里回想着和秦鸿雯共度春宵时的场景。一年了,整整一年,这一年我做春梦梦到的都是那一夜,终于在今天可以将这旧梦变为现实。
我还特意趴在浴盆里几个俯卧撑,听说干那啥之前锻炼身体有助于提高生活质量,不过我对自己的功能还是有信心的。
我穿着睡衣走到卧室,她已经给我铺好了被子,自己侧着身体背朝着我,手中拿着一本杂志在看。
我钻进被子里看着她,身上穿着的还是那一条黑纱睡裙,玲珑的美背曲线动人,身上的淡淡香味让我迷醉。
我按耐住欲火咳嗽了一声说:ot你前些天警告我的话果然应验了,我给送饭的那两个女犯人整天撩拨我,憋得我都快上火了。ot
她淡淡地嗯了一声,继续拿着杂志看书。
这样都没反应,是我说得不够露骨吗?
我把手缓缓探进她的被子里,刚触到她温润的肌肤,就被她用手捉住警惕地问:ot做什么?ot
我呵呵地笑:ot我记得你说过,如果有欲望,先憋着,晚上回来找你解决。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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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bsp; 我伸手去抓住郑伊涵的手,陪笑着说道:ot好啦,好啦,我是开玩笑的。ot
她哀怨地瞪了我一眼:ot这么重要,这么严肃的事你也能开玩笑,我真不知道找你是不是所托非人!ot
ot不会,我平时还是很靠谱的。那个,你继续说。ot
ot她们每次需要我做假账的时候,都会把我的眼睛蒙上,然后带我到一个没有窗户,还有些潮湿的房间里。但我去的时间长了,就多留了个心眼,趁她们不注意的时候在云端上存了一些东西,这些东西就是她们用来洗白非法财产的假账。ot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ot那行,你把账户名和密码给我,我去把它们拷到u盘里,然后给你交上去。ot
她却玩味地笑着对我摇了摇头:ot就像你迟迟不肯信任我一样,我也没办法完全信任你,万一你拿着这些东西给了她们,我还能有活路吗?ot
我拍了拍自己膝盖生气地说:ot你跟我说那么多,还说什么我值得信任,这不是扯淡吗?ot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ot我不跟你在这里瞎耽误功夫了,晚上要回市里和朋友洗桑拿,顺便再找两个漂亮妹妹搓搓背。ot
郑伊涵:ot!!!ot
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轻咬着自己的嘴唇沉默了片刻,好不容易才转化为笑容:ot其实我也不是不信任你,但我总得为自己的安全考虑吧。所以你只用给我牵线搭桥,我要自己把东西交上去。ot
我皱着眉头说:ot你这不是为难人吗?你一个犯人,怎么去亲自上交?ot
她说:ot监狱里是可以探监的,你可以请司法局或者反贪局的领导微服来探监,到时候我自然会把账号交出去。ot
我站起身来说道:ot行,那你就在里面慢慢等着,我给你联系领导去。ot
她眨了眨眼睛笑着说:ot我可以先给你爆个料,监狱里这些人的非法财产,有一半来自于金龙宾馆这个地方。ot
这算什么猛料,我特么都在那宾馆里面消费过了。
从郑伊涵的小楼里走出来,我不禁暗自琢磨,好像这进展也来得太容易了,有点送上门来的感觉。郑伊涵突然主动要求揭露监狱黑幕立功减刑,这中间到底有什么诱因。我思索了半天都没有得出什么结论。
我的脑袋瓜子不灵泛,这事还是要先报告一下秦鸿雯,让她也伤伤脑筋。
等我把食盒放回到餐厅,再回到宿舍换了衣服,最后走出监狱大门时,已经是傍晚七点整。别的同事都已经回家抱孩子喂奶了。
不行,明天送饭再提前半个小时,五点半就给她们送过去。
走到车边突然连着打了两个喷嚏,是谁在骂我?
我开车路过郊区,特地到李朝阳家去了一趟,进门时他正在院子里洗衣服,老旧洗衣机转动的声音轰隆作响。
我笑着和他寒暄:ot李大哥,奚眠月嫂子哪里去了?怎么你自己洗衣服?ot
他这次意外地没拿眼睛瞪我,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ot我把她给赶走了。ot
我说:ot你不是一直都想把她撵走吗?现在走了你应该高兴才是。ot
ot是啊。ot他又叹了一口气:ot可是她是哭着走的,哭得很伤心。ot
我咂了咂嘴巴:ot这世界上我谁都不服,我就服你,堂堂江城大学的校花到你这儿就跟破烂便宜货似的。ot
李朝阳:ot……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