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书房门口问:ot有什么事?ot
她娇嗔地对我笑着说:ot你进来嘛,我还能吃了你不成?ot
这媚眼抛得真够浪的,事出反常必有妖,别以为我不懂。但我还是选择走进去,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ot你到底有什么事,说吧。ot
她眼角含春地看着我说:ot别站着嘛,搬一把椅子,坐到我面前来。ot
我点了点头,果真搬着椅子和她面对面地坐着。
ot你以前好像和我说过,你是学心理学的,那你对解梦是不是也很有研究。ot
我肯定地点了点头:ot是的,但不是那种带封建迷信色彩的占卜预测,而是解析你梦中潜意识真正的想法。ot
ot好,那你就解一下我心里在想什么。ot
她用手掌托着下巴思索片刻,说道:ot我昨晚梦到一个奇怪的梦,好像就在这房间里,面前摆着一个生日蛋糕,上面也只插着一根很粗的蜡烛。我刚准备吹蜡烛的时候,门外突然刮进来一阵大风,把蛋糕扣在了我的身上,那奶油抹得我全身都是,结果蜡烛却找不见了。ot
我问她:ot就这些?ot
ot嗯,ot她很认真地点了点头问:ot这梦代表了什么,是我快过生日了?也不对,我生日在九月份。ot
我抿着嘴唇很无奈:ot其实,你是想男人了。ot
郑伊涵的脸呈现出淡淡的红晕,都红到了耳朵根,娇羞地低着头说道:ot你胡说什么?ot
她的囚服领口往下三颗扣子完全是解开的,那白腻挺翘的双峰以一种饱满的形态裂衣而出,事业线之深让我欲火难耐,火流一路从小腹烧到了鼻孔中。
她的身材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棒的,没有之一。能把囚服穿出这种魅惑感觉的,也只有她一人。
我捂着鼻子说:ot梦解完了,你慢慢吃着,我到外面等你。ot
她哀怨地看了我一眼:ot其实,我对你是有感觉的。ot
我在心里嘀咕,老子早就对你有感觉,岂止是有感觉,每次见到你都火烧火燎,可惜宝宝做不到啊。
我抬头望向天花板,让鼻子里的血气往回倒流,长吐了一口浊气说:ot这个地方不合适。ot
她扭动着腰肢趴在桌子上,让那饱满的雪球更加清晰地暴露在我的面前,小嘴甜甜地说道:ot你要是有什么顾虑,我们可以到院子里去,虽然外面有点冷,但是为了你,我也是可以忍受的。ot
我:ot院子里也不合适。ot
ot那你说个地方,我都愿意跟你去,什么姿势都可以。ot
靠!
这是豁出去了吗?
我坚决地摇摇头:ot我是说外面,监狱外面,等你刑满释放出去后,我在五星级酒店给开个房,到时候咱俩……ot
她突然怒容满面伸手指着门外:ot滚出去!ot
我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转身往门外走去。
ot等等!回来收拾起你的东西,给我滚得远远的!ot
我站在郑伊涵院子的门口,用钥匙咔嚓一声反锁住,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这门上加锁是不够的,应该挂一把桃木剑,再贴些符篆,好好镇一镇里面的邪气。
她做的梦可真够露骨的,还假模假式地让我给她解梦。但我还有一些疑惑,以她这种层次,能住在特殊小楼里的女犯,表演不应该这么露骨才对。难道真的是饥渴?这也说不过去啊,我去年给她送饭的次数也不少,那些时候都不饥渴,偏偏这个时候就饥渴了?
我还是不去想了,想这种事情有什么卵用,越想越难受。还不如回宿舍去撸一发。
在这边呆这么久,沐碧晨的食盒还没有收回来呢。这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去年我被法警带到司法局,差点被人套进去,就是因为这沐碧晨怀孕的事儿。这个情况她知不知道?千万别被别人抓到把柄秋后算账。
我回到她的院子里,轻手轻脚地走到楼上。她不在客厅里,卧室的门大开着,里面也空无一人,不知窝到哪里去了。
我兴致索然地收拾起桌上的碗筷,装进食盒准备下楼。
吱,卫生间的门打开一条缝,沐碧晨弱弱的声音从里面传出:ot哎,刘良,帮我个忙,能到卧室给我拿纸吗?ot
这话挺伤美感的,就像我意识不到女神也是人,也是要吃喝拉撒,也要做俗人所做的事情。
ot好嘞,ot我殷勤地跑到她的卧室,话说这里面我还没进来过,正好细细地参观一下。
里面的摆设也挺简单,就只有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床,搭配两个床头柜。床顶上挂着白色的纱帐。她没有衣柜,其实也不需要衣柜,一年四季就只是两套囚服来回替换着穿。
我把手伸进纱帐中,在床头的位置摸了摸,先是摸到了整整一盒的杜蕾斯橡胶制品,又抓到了一把情趣内衣,最后才把卫生纸抓到手里。
她在卫生间里焦急地说:ot怎么,还没找到吗?ot
ot来了。ot我快跑两步来到卫生间门口,她从门缝中伸出一条雪白的玉臂,抓到纸后闪电般地缩了回去。
我隔着门对她说:ot问你个事儿呗。ot
马桶抽水的声音哗啦啦地响起,沐碧晨打开门提着裤子走出来,问我:ot什么事?ot
ot你喝那个药流产的事,没有什么人来问过你吧?ot
她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那纤细的眉毛微微挑起。
我说:ot你别生气,我就是问问你。ot
ot没有。ot她面无表情地走回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