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只给了我一个处分

“好吧,”我点点头说道:“我承认我动手了,我打了她两个耳光。我知道体罚犯人是违规的,所以才把她带到监控盲区。”

“恐怕不止是这样吧!”领导笑着指着我说道:“当时监舍楼里发生了短暂的停电,在那样黑暗的环境中,你和她到底做了什么?”

我脑袋里突然回想起那个夜晚,王娜光滑如玉的肌肤在我的尽情索取下炽热颤抖,那短暂的几分钟的确让我回味不已。

我很快把这些东西抛之脑后,抬起头肯定地说道:“停电发生后,我按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墙蹲着下,等到停电后才让她站起来,然后把她带出了那个房间。”

领导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脸上带着一种无形的威慑,他要用这种威慑逼出我的心虚,他要让我无地自容,然后俯首认罪。

但是我豪不畏惧地接受他的注视,把自己空荡荡的心灵展示给他。做为一个心理学科班出身的五好青年,我曾经自觉地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什么fbi联邦探员读心术,什么一秒钟看透一个人,这些类似的书籍我都专门研究过。他想用这种方法逼我就范,当然是踢倒了铁板。

领导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对身边这两位说:“我出去一下。”

他离开了审讯室,留下两个手下面面相觑,这时审讯室处于一种尴尬的寂静中,没有任何人再有兴趣问我一个字,他们已经放弃对我的诱供。

后来另两个家伙拿出手机接了一个电话,也匆匆走了出去,审讯室里只剩下我和看守我的法警,我闭着眼睛靠在铁椅子上,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过了几分钟,一个冷面男拿着文件袋走进来,站在桌子后面也不坐下,打开文件袋抽出一张文件说:“这是司法局对你的处罚决定,你身为监狱管理人员违反规定,私自给犯人携带违禁物品,又有体罚犯人的行为,局里决定对你处以八千元的罚款并停职反省,此决定从即日起下发至你的单位江城市女子监狱,由单位监督执行。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说实话这个处罚决定挺令我诧异的,为什么到了这种程度都没有令他们下定决心开除我,难道我留在监狱里还有什么价值吗?或者还是他们放长线钓大鱼的欲擒故纵?

我摇摇晃晃地走出司法局大楼,身后门口站岗的警察不再限制我的行动。整整二十六个小时,我被他们限制了人身自由进行讯问,最后只得了一个不轻不重的处分。

此刻我的精神和体力都处于薄弱状态,被他们从家里抓来的时候身上只穿着毛衫,毫无抵抗力的我只好在冷风中紧抱双臂踽踽独行。

我口袋里不是没有钱,手机他们也还给了我,但我并没有打车回去的心思,只是给母亲打电话报了个平安。

母亲担心地说:“良子,你没事了吧!可把妈给吓坏了!”

“妈,不用为我担心,我什么事情都没有,你就放心吧。”

我挂掉电话后昏昏沉沉地来到滨江边,双手扶着江岸边的栏杆翘首眺望,这时一辆黑色的奥迪车停到身边,车窗玻璃降下露出秦鸿雯清冷美丽的脸,她掀起头上的墨镜淡淡地命令道:“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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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bsp; 另一个人低沉地说道:ot你这是在逼我犯错误。ot

ot要说犯错误,你不是早就犯了吗?怎么会在乎这么一点儿。我也不是不让你放他,但也不能就这么放了。抓住机会再审他一次,就最后一次,一定要挖出点儿东西来,至少要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谁。ot

那人笑道:ot审来审去,还不是一样?你跟本拿不出有效的证据来让他就范。ot

ot这次不一样,我给你们拟几道问题,绝对会让他提神醒脑。ot说话的这人阴森地笑道。

随后两人的声音消失在走廊里,我蹑手蹑脚地坐回到排椅上,仔细思索这说话的人是谁?其中一个人的声音我似乎在哪里听过,却怎么也想不出来是谁。

首先这人是个男的,他必定和女子监狱的高层有密切的关系,是不是他亲自导演了这一场针对我的阴谋?这个人在监狱黑幕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我仔细地想了半天,想得我的脑袋都快炸了,仍然没想到什么东西。

我还是决定先歇歇脑子,养养精神等待接下来最后一场提神醒脑的终极审讯。

我闭上眼休息了不到五分钟,法警们便打开了铁门嚷嚷道:ot别睡了,跟我们去审讯室!ot

我睁开眼睛装作疑惑地问:ot怎么还要审?ot

那法警领导笑笑:ot出现了新的证据,你不要多问,到时候会知道的。ot

我再次被带到了铁椅子上,这玩意儿已经磨得我的屁股快起泡了,但我仍得不情愿地坐下。对面审讯我的阵容变了,多了一个我没见过的领导,表情看上去很和善,但无疑又是一个笑面虎。

他笑着双手交叉对我说道:ot你叫刘良对吧?我本不该以这种情况下和你见面的。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司法心理医生,也在监狱里取得过成绩。曾经成功地说服服刑犯,配合警方破获了本市建国以来最大的集团贩毒案,我们司法局还给你b监区集体颁过奖。ot

我心底冷笑一声,从他一开口,我就听出他就是刚才在走廊里对话的那两个人之一,我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也明白了他们的伎俩。

他这事说的的确不差,当初姚广娜也是我用诡计想办法说服的,可那件事的功劳被我想尽办法转移到了卢雨的头上,所以除了监狱里的人和刑警队,外人根不不知道这里面有我的事。

这位领导想必也是熟悉内情之人,或者有人在给他指点,指点的人想必就是刚才走廊里的另一人,那个男人知道那件事的隐情,肯定也知道我别的事情。

他表情惋惜地继续说道:“可这些掌声和荣誉也无法掩盖你犯下的严重错误。我在这里说错误而没有说罪行,是觉得你这个同志在本质上还是好的,只不过在抵抗力方面还有些不足,所以并不想把你犯下的错误归类到犯罪层面来。”

我在心里感慨,这领导不愧是领导,连说话都和别人不一样,不就是想骗我认下我没有做过的事吗?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花招没有使出来。

我抬起头动情地说道:“领导,那些事情我真没干,那个叫沐碧晨的犯人我真没有碰过她,我已经和他们说过多少次了,可他们还是不相信,还翻来覆去地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