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面朝他不说话,孙宾似乎明白了什么,向我重重地点点头:ot既然你这么看的起我,我还有什么说的,兄弟一定不会给你丢脸的。ot
ot这就对了,我相信我兄弟到哪儿都不会差,走吧,别让蓓蓓等急了。ot我手揽着他的肩膀走出饭店,看见曼丽和蓓蓓站在夜色中,两人似乎没有投机的话,看上去冷场的很。我和孙宾上前去,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先把蓓蓓扶进车里,他站在车边搓着手告别:ot对不住,还让你们亲自来请我。ot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ot你这人就是面皮太薄,在职场可不能这样,你要有你们家蓓蓓一半的脸皮厚度,我就高枕无忧了。ot
孙宾颇有怨色地皱了皱眉头:ot我家这个也太过没皮脸,看看刚才她对你们那样儿,你再看看现在,我脸上都替她害臊。ot
ot行了,上车吧。她再怎么样也是你媳妇儿。ot我伸手给孙宾打开车门,硬生生把他按了进去。
ot到了家记得给我打电话。ot我伸手比作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孙宾摇下车窗郑重地对我点点头,蓓蓓兴奋地把双手在空中挥舞。
等出租车远去后,我们坐回车上,曼丽伸手用安全带给自己系上,我看着她安详平和的脸,心里有些挺过意不去的,苦笑着说道:ot对不起,今天连累你也跟着受气。ot
她淡淡地笑了笑:ot没什么,本来就是我欠人家的。从前倒是没发现,这蓓蓓竟然是这么市侩的人,孙宾娶了她,以后有他受的。ot
我说:ot是啊,这倒也没什么,至少现在我看得出来,她是真心为自己男朋友好的。ot
曼丽不再言语,开着车子迎着闪烁的霓虹在街道上行进,我看着她有些发白的侧脸,恻隐地说:ot工作不要太拼命,记住你的身体很不好。ot
她沉默地点头,我现在尽量不在她面前提起病的字眼,免得给她造成心理压力。
她突然开口对我说:ot我在滨江花园看中一套房子,是上下两层的,三百多平米。要不你和叔叔阿姨都搬进去住不吧,那小平房冬天没有供暖,很不方便的。ot
我摇了摇头:ot这不行,我爸妈都在这巷子里住了几十年,舍不得离开老街坊邻居。再说我们去那富人区住着,左右邻居都跟你炫富,有什么意思。ot
曼丽莞尔一笑:ot不去就不去吧,我只是问问你。ot
我站在巷子口,看着曼丽的车尾灯渐渐远去,总觉得她很孤独索然。自从她染上那种病,我就感觉她正逐渐远离我,我知道她这是在封闭自己。
对于那个给曼丽传染上艾滋的女人,我痛恨到了极点。这女人是叫唐珂没错,等我进了监狱,第一件事就是问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让曼丽染病!对于这种狠毒的暴力犯绝对不能让她轻松地活着,别看她是省武术冠军,我照样可以有办法治她。
监狱终究是要回去的,那些可爱的,不可爱的管教妹子们,隔了两个月没见,我真的还挺想念她们的。况且孟灵也在里面等着我,她已经有了身孕,我得尽快把我们的事情告知双方父母,无论受到怎样的阻力也要把她娶过门。
第二天一大早,我决定先叫上增光去买一辆代步工具,去郊区女子监狱上班总拦公交挺不方便的,还是有车比较方便。
林曼丽给我留了一张卡,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先去银行看看再说。
陈增光开着辆大众途观前来接我,那辆捷豹又放到了公司停车场的车库里。林曼丽对他挺不错,还继续让他担任公司的安全部经理,还给他配了这辆不错的中档suv,别的经理可没有这样的待遇。
我坐在副驾驶上语重心长地教育他:ot在公司里可不能犯混,要像个当领导的样子,别让林董事长为你操心。ot
ot靠!你什么时候变了性,变得和女人一样婆婆妈妈,谁对我好我还不清楚吗?ot增光手打着方向盘歪着嘴嘟囔道。
ot行,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早晚有你吃亏的时候。ot
我指点着他把车停在银行门口,下车到自动取款机前,卡背上些写着密码是我的生日。我把卡插进去,屏幕显示居然还是信用卡,我按动取款机上的查询按钮,余额显示的是四百万,透支额度居然有一千万。林曼丽还说没有多少钱,这叫没有多少钱?
我把卡从机器里退出,坐回到增光的车里,让他把我拉到本市的最大的二手车市场,在里面挑选了一辆九层新的白色雪铁龙,价格六万多左右。这车的性价还算不错,我痛快的地给老板付了钱坐进车里,看到后视镜的上方还挂着一串佛珠,操作台上供奉着观音,看来连内饰的钱都省了。
增光不屑地撅起嘴巴说:ot看吧你乐的,这二手的雪铁龙有什么好的?曼丽姐给你的透支卡里有四百万现金,一千万的额度,什么车买不来?咱别说买玛莎拉蒂,兰博基尼什么,买辆路虎悍马总可以吧。ot
我笑了笑:ot这就是个代步工具,讲什么排场?再说我马上就回监狱上班了,人家领导都开着中档车,我一个小管教开豪车,让监狱领导的脸往那儿搁?ot
ot谁让你回监狱上班了?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多好!非要受那个拘束。ot
我只能说陈增光站着说话不腰疼,很多的事情那能由着自己做选择,否则何来命运一说。
我摆摆手赶增光下车:ot回你的车上去,到公司上班去吧!ot
他跳下车悻悻地说:ot刚买上车就赶我下去,咱还没了解这车的车性如何呢?ot
ot了解着这个干啥?你不是瞧不上这车吗?别在这儿耽搁了,我也马上要到监狱去。ot
我与陈增光分道扬镳,去加油站满满加了一油箱油,然后悠哉地开着车往郊区驶去。路上我特意打开车窗,闲适地欣赏路上的风景。在这初冬的季节里,草木都被寒霜敲打成枯枝烂叶,其实没什么可看的,但是我的心情出奇的好,在这萧瑟中还能找到一丝乐趣。
监狱旁边有一排车库,我从来没到里面看过,车库的门卫室有两个老头看守。我把车倒进车库里,和老头打了个招呼,转身往监狱大门走去。
门岗处的武警换成了生面孔,我敲开窗玻璃,这位武警同志冷漠地说:“干什么的?”
我回答说:“兄弟,我是在里面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