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彻底怒了:“你特么的还好意思提?把一个可怜的女孩往门外赶!这种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他伸手一把将我拽了进来,然后迅速的将门反锁上,凑到我耳边悄声说:“你跟我进屋,我把事情经过给你讲一遍。”
我狐疑地跟随他进入堂屋,他搬了一张椅子,又拿军绿色瓷缸给我倒了杯水。但是我没有坐,也没有接过他的水,手托着椅背问他:“现在你可以说怎么回事了吧?”
他支吾着开始编织措词:“是这样,这个女孩已经严重干扰到了我的正常生活。”
我疑惑不解:“正常生活,还严重干扰?”
“她来你家做什么来了?白吃白喝?她讹上你了?”
李朝阳说:“她倒是没有白吃白喝,但她肯定是讹上我了。我给你讲一下事情经过。”
这件事发生在十五天前,当时李朝阳刚刚吃过早饭正准备出车,奚眠月提着行囊敲开了他的门。李朝阳本能地感觉不对劲,但还是热情地接待了她。
他以为她是上门来谢恩的,可应付了一上午奚眠月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还帮他做了一顿午饭。下午李朝阳以出车为借口躲了出去,而且黑夜也回来的很晚,他想这样奚眠月应该走了吧。
可等他回到家里一看,三间房子里被归置得整整齐齐,灶台和桌子上被抹布擦得都已经反光,地板上没有一丝毫的垃圾和灰尘,他积攒的那些旧衣服全部被清洗挂在晾衣铁丝上。奚眠月就像神话传说里的海螺姑娘那样,把他家里每一样东西都归置得井井有条。
餐桌上还放着为了等他已经冰凉的饭菜。
李朝阳心里还是有点感动的,心想这女孩怎么这么实心眼?怎么这么知道感恩?
可他看到堂屋里床上和他军绿色被子并排放着的白色蚕丝被时,李朝阳整个人蒙圈了,指着那被子回过头来问奚眠月:“这是什么意思?”
奚小姐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脊背,把脸紧贴在他身上:“李朝阳,我爱你,我要跟你一起过,我要跟你结婚。”
李朝阳说他当场差点吓昏过去,连忙给奚眠月解释说他们两个不合适,他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反正林林总总解释了一大堆。
我倒认为以李朝阳那种僵硬的口条,做任何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不论怎样奚眠月就是不松口,而且还要上前去给他解扣子,吓得李朝阳抱着被子就要到车里去睡。
当天晚上最终奚眠月做出了让步,两人睡在同一间屋子里,但并不是一张床上。李朝阳吓得连衣服都没敢脱,和衣睡到天亮。
接下来的十几天里,李朝阳清晨早早地躲出去出车,无论晚上回来多迟奚明月都等着他上床睡觉。他人生第一次体会到了女人的恐怖。
在这十几天里,李朝阳夜不能寐,一想到身边睡着个年轻女人,他就惶恐不已,绞尽脑汁苦思脱身良机。
终于就在今天早上,李朝阳忍无可忍,将奚眠月的东西收拾起来,把她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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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bsp; 我胆战心惊地掀开了被子,看见她雪白的蛮腰下粉色内内完好无损,我自己穿着的那条白色蕾丝内裤也没有动过的迹象,床单上似乎也没留下任何痕迹,床头没有卫生纸。真不好意思,是我自己想的太污了。
我轻轻地把她的双腿放下来,把被子给她盖好起床,打开床头上的手机,时间早上七点半。
我披上睡衣,轻手轻脚地去厨房做饭,结果打开冰箱门一看,里面居然全部是零食,各种肉干豆腐皮,鸡块肘子也是密封包装。还好里面有馒头和豆奶粉。
我把馒头取出来切成片,在平底锅里用油煎熟,把豆奶粉冲了两碗,将密封包装里的肘子切片后用辣油和醋调制,最后把早饭端到了茶几上。
我走进卧室推了推她的肩膀:“丹丹,快起床吃早饭,吃完饭去帮我买衣服。”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扭捏着说:“老公,你再让我睡一会儿好不好?”
我用力把她推坐起来:“赶紧先吃饭,吃完饭帮我去办事,等办完事回来再睡觉。我有急事要出去,你可千万别给我耽误了。”
她总算穿衣服起了床,坐在茶几上捡起盘子里焦黄发嫩的炸馍片尝了几口,笑嘻嘻地问:“老公,这是你做的?真是太好吃了呢。”
我面无表情地说:“你的称赞太做作,太假了。赶紧吃,吃完出去给我买衣服。”
她无趣的朝我嘟了嘟嘴。
我还是低估了女人出门所需花费的时间,她吃完饭之后开始洗脸梳头,然后对着镜子化妆,上粉底涂彩妆,画眉毛修饰睫毛,整个过程花费了整整半个多小时。
我坐在沙发上焦躁地看着手机,眼睁睁让时间从手边流走,不停地抬头抱怨说:“大清早的,谁看你呀!赶紧先出门给我买东西!”
她慢条斯理地在嘴上涂着唇膏:“那可说不准,万一出门碰到帅哥了呢,我绝不允许一个没有完美形象的顾丹丹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说的还真有道理,我竟然没有办法反驳。
她好不容易收拾好行装出门,我站在门口叮嘱说:“记住,不要在乎衣服好不好,也不要太挑拣,我需要的是时间,时间明白吗?丹丹。”
我总觉得小姑娘出去办事不太牢靠,所以又把叮嘱的话重新复述了一遍,但愿她能听得进去。
这时从楼上下来两名女生,她们看见穿着粉红睡衣站在门口的我,突然掩嘴发笑并且举起了手机。
我迅速关上门逃回了屋子里,然后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等待时间流逝。
小女生果然不可靠,说好的快去快回,都过去四十分钟了都还没有动静。
好不容易响起了敲门声,我冲过去打开门,只看见一大堆的衣服盒子堆积在门口,丹丹的手里和脖子上挂上还挂着几个。
我说:“怎么回事?你把人家的服装店都搬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