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对她的态度变化还是不要这么明显,刚才口气微重就被她看出点端倪来,还是像以前那样当祖奶奶供着吧。况且这个女人和她背后的人说不定将来对我有帮助。
我笑了笑低头说道:“谨遵您的吩咐。”
吃菜的同时,我用眼睛偷瞟着她,发现这位女神脸上表情并不怎么欢喜,按理说在这没有自由的监狱里,有男人来探望是绝对值得贺喜的事情。监区的那些女牲口们在男人来看她们的前三天就准备上了,不惜花大价钱在管教手里借梳子和化妆品,就是为了打扮的漂漂亮亮和男人去嘿咻,而且回来后还喜气洋洋,那股兴奋劲儿三天都不会散去。
但是眼前这位似乎有些忧愁,是刚才那周市长没有伺候好她?我想也应该是的,一看电视上周市长那眼袋浮肿的样子,就知道他身边不只是一个女人,所以身体早已被掏空。沐碧晨也别指望他能龙精虎猛来个一夜七次,爽得她下不了床。
估计这娘们儿的兴奋点刚刚提起,那周市长早就已提枪缴械了,弄得她不上不下是不是也挺难受?我心里是这样揣度的,情况恐怕也差不多属实。看着眼前沐碧晨轻咬着嘴唇的样子,就知道她的欲求没有满足。
但我还没敢扑上去把她就地正法,这房间里到处都是摄像头,万一被拍到我就会落一个强奸犯人的名头。有人不禁要问,怎么人家周市长干就没事你干就有事?
这就是人家当官的和我一个平头百姓的区别,周市长的女人我怎么敢动?就算是我再色胆包天,干了这事儿以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站起身说道:“吃完了吗?吃完了我要提着食盒走了。”
她把剩下的半碗米饭往我面前一推:“不吃了,没胃口。”
我低头把剩饭剩菜端到食盒里,狠着心提着食盒离去,就让沐碧晨一个人在这里独守寒窗空寂寞吧。
我回到餐厅的操作间把食盒放下,然后就回去宿舍楼和孟灵相会。
我偷偷推开她房门的时候,只见她捂严了被子躺在床上。她看见我手里捏着的那一盒硅胶制品,脸上有些羞红,将头扭到了另一旁。
我在她身旁脱了衣服躺下,伸手就往她的身体敏感部位摸去,嘴巴同时凑上了她的香唇。孟灵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肌肤也变得灼热颤栗,我与他的长吻中感觉到她的呼吸愈发急促。
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沐碧晨那完美香艳的躯体,竟然挥之不去。我幻想着眼前身下的孟灵竟然变成了她,在我的进攻中娇喘承欢。
我在想我这是怎么了?我居然极度渴望让孟灵模仿今晚沐碧晨的姿势半趴在床上,但我还没傻到这样做。
向一个第一次和你发生关系的女孩,提出那种粗暴的要求,肯定是要不欢而散的,何况孟灵当初是那样的高冷。
我只能闭着眼睛幻想她就是那样的姿势,孟灵突然搂着我的脖子低叫了一声:“慢点,疼。”
她在我怀里的样子是那样柔弱那样怜惜,让我不由得放慢了进攻的势头,但我一闭上眼就想起了沐碧晨那挺翘的白皙,然后,我竟然就这样早早的鸣金收兵了。
我眼前一片空白,仿佛失去了全身力气,伏在孟灵柔软的躯体上。和她在一起啪啪的时候心里竟然想着另一个女人,这对她来说是不是太不公平了?我贴着她的脸颊低声地幽叹道:“对不起,孟灵。”
她以为我在责怪自己的快枪手,善解人意的笑:“没关系,似乎不怎么舒服,我只感觉到了痛。”
片刻之后我发觉自己的身体又起了反应,把孟灵揽在怀里问:“要不,再试试?”
她羞涩地用被子半掩着脸,点了点头,我兴奋地翻身而上,亲吻着她的嘴唇进入了下一波攻势中。
这次我紧盯着她的眼睛,不让自己的思想被另一个女人的身体占据,快感竟然也不那么强烈,直到孟灵发出了欢畅的叫声,双手抱紧了我的脊背。
她双眼带着迷离的笑意,仍然在不均匀地喘息着,我从她身上翻下来,抱着她的香肩半躺在床上,伸手在床下的衣服口袋里掏出烟,点燃了含在嘴里。
孟灵半闭着眼回味:“真舒服,想不到男女之事的感觉竟然是这样的。”
我低沉地笑了笑,脑袋里却突然想起沐碧晨那销魂蚀骨风情,我好像发觉我的心理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就好像见过沐碧晨的躯体之后,对于任何女人都有了免疫力。
就连躺在身边的孟灵,我对她也不像之前那样热衷了,仿佛看罢洛阳牡丹,天下更无春色的感觉。
我对孟灵的爱慕与渴望,就被那样一个女人给毁了。
沐碧晨外表的清纯和骨子里的媚简直是男人的克星,怪不得连留连花从,阅女无数的周市长都要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来监狱里关爱她。并不是因为什么情啊,爱啊,什么的,纯粹是生理欲作祟。因为周市长和我中了一样的审美之毒,见过沐碧晨完美的身躯之后,别的女人似乎成了无意义的肉体。
孟灵光着脊背趴在我的胸口问:“在想什么呢?想得这样认真。”
我低头笑:“没什么,就是在想以后我们会不会永远像这样待在一起。”
她幸福地笑了,脸贴着我的胸脯说:“只要你愿意,以后不会对我厌烦,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我心底生起一丝浓厚的警觉,她是不是感觉到什么了,不然为什么会这样说。
当我低下头看她那闪光的眸子时,那里面只有纯纯的爱意,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我和她正处于热恋期,这个时期的我们你侬我侬,彼此就像是重塑在一起的泥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