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倒是希望他这样做,把这帮贪婪的家伙来个一勺烩。
李朝阳又小心翼翼地问我:“那你怎么还把她给整哭了呢,如果是因为我的事,你还是慢慢来循序渐进的好,不要逼着她接受我。”
我对李朝阳摆摆手说:“大哥,你听我说,哭是好事儿,她心里对你有怨念,憋在肚子里可不好,需要情绪来释放。我相信昨天的谈话对她触动很大,你们父女俩重归于好的日子不远了。”
李朝阳感激的握着我的手:“什么也不说了,刘良兄弟,你能尽心尽力帮我这么一个陌路人,我李朝阳就算这辈子报答不上,下辈子也要结草衔环报答你。”
我连忙说:“言重了,言重了。
我心中则暗喜,不需要你下辈子报答,就这辈子凭你这个兵王在身边,也足以报答我了。
我们的谈话刚刚结束,就有两个被掏空了身体的家伙,从金龙宾馆里结伴着走出来,脸上仍然春色荡漾,似乎意犹未尽。
他们敲了敲李朝阳的窗玻璃问:“师傅,去市区不去?”
我朝李朝阳会意的点头笑笑,看来他这趟不用拉着我空跑耗油了。
李朝阳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去市区五十块钱,两个人一百块。”
“好,”两人痛快地打开后门坐了上来。
李朝阳发动着车子缓缓地驶上大路。现在车里有客人,暂时也不方便和他谈女儿的事,我们两人只好默默无语。
但是车后面的两位却兴趣盎然地谈起了刚才嫖妓的爽点。
“我今天花四百块钱点的那个妹子才真叫爽,大长腿,大奶子,屁股又白又圆就跟熟鸡蛋那样嫩,做起来感觉也很紧,好像是刚出道不久。”
另一个人紧接着插嘴说:“我今天点得这个妹子,长得有点儿像电视剧里那个的,刘,刘亦菲,既清纯又淫荡,那身上白得连一丝疤痕都没有,可价钱也他妈的贵。做个全套就得一千块钱。但这女的活儿好啊,什么姿势都会,我骑着她内射了一发,又让她给我做口活儿来了一发。”
我看见李朝阳手握的方向盘皱起了眉头,看来这家伙有精神洁癖。但虽身为退伍军人,也不一定非要对这种事深恶痛绝吧。
“你这算什么花大价钱!我两天前还花了两千块钱整一个十七八岁小姑娘,那才叫又嫩又紧!掏出了鸡巴,上面还带血丝呢,哈哈!”
李朝阳猛地一个刹车停了下来,车后座上谈兴正浓的两人冷不防被惯性冲撞在椅背上,哼呀地揉着脑袋骂骂咧咧:“你他妈的会不会开车?怎么说停就停?”
李朝阳扭过头来,冷酷地对两人喝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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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bsp; 我没好气地摊开手说:“大姐,你那只眼看见我欺负她了?我连她的半个手指都没有碰到,怎么能欺负得了她。”
“那她怎么会哭成这个样子?”余男疑心地问我。
“我是心理医生嘛,我的目地就是解开病人的心结,触动他们内心的痛楚,让他们把压抑的情绪痛痛快快释放出来,哭出来就好了。”
余男持怀疑态度不屑地瞪着我:“我都听说心理医生是把开心里治人的,没听说过还有把人治哭了的,你这个庸医!”
她护着还在恸哭中的李牧微说:“来,姐姐送你回去,以后咱不来他这儿受什么心理咨询了。”
我朝余男的后背恶狠狠的比了个中指,心想你这个假小子懂个屁,跟你谈心理学简直是对牛弹琴!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要拜托余男,幸好刚才没有对她恶语相向,连忙快步跑下楼梯追上她问:“男哥,拜托你个事儿呗?”
她警惕回头望了我一眼:“有什么事?”
我说:“瞅瞅你那个眼神,就怕我坑了你似的!现在中队长禁止我出入监区,我想让你帮我注意着点,看看九号监舍的那个屠云云当班都殴打了谁?打了几次?打得重不重?”
余男面有烦躁之色,恨铁不成钢地指我嚷嚷:“你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命!都把年终奖半年奖扣没了,还管那闲事干嘛!”
我双手叉腰地说:“你说你到底帮不帮我吧!别来那么多废话!”
余男没好气地指着我说:“我真后悔认识你这个多事的家伙!”
我无奈地笑笑,看着她带着满腹牢骚离去。
我还是低估了屠云云那重刑犯的凶残程度。在我饱受煎熬的一个星期里,从余男给我透露的信息中得知,她平均每天要对若干犯人殴打三到五次以上。仅这一个星期里,苏韵雅就被她以各种原因毒打了九次,其中有五次造成伤势,被送往诊所治疗。
姚广娜从禁闭室回到监舍后,当天上午被迫与屠云云进行了搏斗,使她尚未痊愈的伤势雪上加霜。卢雨和张燕又单方面对她进行了处罚,禁闭时间加长到十天。
领导冷酷恣意,屠云云暴虐成性,九号监舍的各位女同胞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而我却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四处转圈无能为力。
像屠云云这样暴力倾向严重的重刑犯,就应该被关在重刑犯监区里,那里的犯人每个人单独拥有一间号舍,看管严密。可是眼下领导们对姚广娜的恶意,却使得其他犯人也受到无妄之灾。
她们也许不会让这种情况长期进行下去,可即使是短短的几个月,九号监舍的女犯人也是无法承受的。
曼丽终于从医院回来,但她没有回到原来的四号监舍,却转而被关押在九号监舍中!
听余男的叙述中,是一名原先关在九号监舍的犯人,无法忍受屠云云的暴力压迫,联系家人花大价钱打点监狱领导,和林曼丽做了调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