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翘首挺胸,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卢雨低头笑了笑:“那你觉得谁心里有问题?”
“那个嗯,屠云云。”
卢宇瞬间脸色阴沉,把手中的笔抓得咔嚓作响,却转作起笑脸问我:“你是不是还想揍她?”
我回答:“不,只是想驱逐她的暴力倾向而已。”
“屠云云不行,她没有任何问题。”
“那姚广娜呢?”
“姚广娜也不行,她也没有任何问题。”
我说:“靠!”
卢雨俏脸微怒:“你说什么?”
我说:“靠……靠近九号监舍的七号监舍,有个年纪较小的女犯人叫李牧微,她的心理在成长的过程中出现了问题,我给她辅导一下总没错吧?”
张燕冷笑:“一个刚断奶的小女生有什么心理问题?你小子不会是萝莉控吧?”
尼玛,我看是张燕这领导的心理有问题!居然往这个方面想?
卢雨点点头说:“这个可以,明天我会叫值班管教余男带她去心理辅导室,你在那里等着就可以了。现在没事出去吧。”
我这等于是又碰了一鼻子灰,白来了一趟。
还好给自己找了一件事儿做,不然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屠云云在九号监舍肆虐,我却探听不到什么情况无所作为,非干着急死不可。
翌日清晨,我从孟灵的被窝里爬起来,且一点儿也不留恋美人在怀。因为我抱着女人,却不能一亲芳泽,虽然身在温柔乡,却进不了温柔沼泽,隔着那两层布料,干上火着急没用。
我还不如索性起来,吹吹清晨的凉风,降下腹中燥热的阳气涌动,然后到心理咨询室,会一会让李朝阳牵肠挂肚的小棉袄李牧微。
走的时候我拿了孟灵旅行包里的一筒薯片,听说小姑娘最爱吃这种东西,正好用来拉近感情。
我走上办公楼,看见余男正领着李牧微站在门口,等得不耐烦正准备转身离去。
我嘴里抱怨道:“你妹的,居然来得这样早?”
余男指了指手表嘲讽地对我说:“这位姑爷,看看这都几点了?九点!太阳都能晒住屁股了,你和孟灵小两口在被窝里折腾舒服了吧?”
我的老脸不禁一红,余男嘴上怎么没个把门的?当着未经人事的少女胡说八道。
李牧微敛去嘴角有些尴尬的笑容,不自觉的把目光投向窗外。
我心里暗自嘀咕,这小姑娘有些早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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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bsp; 我心中一凛,这么干也的确不是个办法,如果他们俩位铁了心要安一个在b监区挑事的刺头。我打服了屠云云,她们会把更凶残的赵云云,李云云转过来。
这种事情已成为我和领导之间的博弈较量。自古民不与官斗,更何况我还是她们的下级。
只听见卢雨冷冷地一笑:“犯人里有刺头,没想到管教队伍里也有刺头,你就是我们中间的刺!”
张燕从办公室里跑出来,用暗示的眼神和卢雨摇了摇头,卢雨则淡淡微笑不做任何表示,似乎她早已知道我不会被开除。
卢雨厌恶的朝我摆了摆手:“回去吧,等着明天受处罚。处罚决定下来之前,我禁止你再进入监区,也不容许和任何犯人接触!”
她这是怕我再去揍屠云云泄愤,给我来了个彻底禁足。既然已经闲来无事,我只好回到宿舍楼上,继续和孟灵没羞没臊地卿卿我我。
第二天早上,关于我的处罚决定在喇叭里广播,此时我还在睡梦中,突然被孟灵推醒,不是推,而是她在我怀里使劲的捶着我的胸口:“刘良,你快听听,领导对你的处罚决定决定。”
“心理医师刘良,违反监狱禁令,殴打犯人,目无领导。经监狱领导班子研究决定,记大过处分一次,扣除半年奖金和年底奖金。”
孟灵在怀里狠狠地揪着我的肉:“你怎么回事?谁让你去打犯人!把我的钱都打没了,半年奖和年终奖加起来就是两万块钱!”
我说:“我明明打没的是自己的钱,又不是你的钱,你着急什么呀?”
她在我下巴上咬了一口:“你这个混蛋,每月工资是不是应该上交我,年底奖金是不是应该上交我!”
我大惊失色:“咱俩刚成为男女朋友,你就要掌管我的经济!那等结婚以后,我还有一点自由吗?”
“你要是觉得不自由,那咱们直接分手算了!”
“分什么手!老子连肉都没有吃到,要分手也是等吃掉你以后!”我像猛虎下山一样朝她的身上扑去,在她的脸上一阵狂吻。
孟灵嬉笑着喊:“救命!”
我趁机闯入她的牙关,舔抵着她的香舌,给她来了一段缠绵悠长的法式湿吻。
然而到此噶然而止,她用手阻止了我的进一步深入。面对这样一个性感魅惑,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欲火中断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憋闷。孟灵也永远体会不到我的困挠,生理问题是人生大事啊!
我将自己冷却了热情躺在一旁。她似乎也感觉到了我欲火难耐,轻轻地趴在我的胸口上,微红着脸低声说:“你下次告假的时候,去市里的保健品店买点……那种套套……,说不定会用得着。”
她说套套时的表情,和嘟起的小嘴,让我感到忍俊不禁,不由得让我放声笑了起来。
“笑个屁。”她挥起粉拳在我的胸口上又猛捶了几下。
我起床穿好衣服,孟灵仍然躺在床上睡,我还得先去吃点早饭,然后再给她打饭。她有了我这个男朋友,等于是多了一个免费的佣人。
“今天早上吃什么?”
“随便啦,给我打点豆浆和稀饭吧。”
我转身出门,迎着初秋的凉风快步走下楼梯,现在整个宿舍楼里的人,没有不认识我的。不管是abcd监区,还是ef两个重刑犯监区,所有管教都拿怪异的目光瞅我。
甚至有些女同胞还拿鄙夷的眼神看我,这都是一些脆弱的女性主义者,觉得我是男人就不该打女人。那是她们没见识过残暴的屠云云,这种女人几乎不可以性别来衡量。
我在餐桌上胡乱扒拉几口,到窗口给孟灵打了一份豆浆,一份稀饭和土豆丝。前来吃早饭的同事都朝我诡谲地笑笑,嘴里还时刻调侃着:“刘良,来给孟灵打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