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生硬地摇了摇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是真的听不懂吗?还是对我这个臭男人不屑一顾。”
陈雪不停地向我使眼色,魏欣茹这个新人在旁边看得一头雾水。陈雪压低声音对我说:“我们不要在这里谈好不好,我们去顶楼。”
我们推开楼梯通道那吱呀作响的生锈铁门,这时的天色已经昏暗,残阳被阴云遮挡,秋风已夹带了一丝凉意。
陈雪面对着我站在残阳下,她的的长发被秋风吹拂着在脸前纷扬,我声音低沉地问:“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她颓废却又无聊地回答:“你想让我说什么?所有的事情你都明白,这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以为你在这里干了几个月,早已经适应她们的行事风格。”
我靠近她的耳边低声问:“她们是谁?”
陈雪愣了愣神,冷冷地说:“你这么问就太没意思了。”
我戏谑的看着她问:“他们中间也包括你对吧?你为了保全她们?甚至不惜用身体做诱饵,上次你对我就是这么干的?这次你怎么没使出你的骚劲儿来!”
陈雪突然伸手在我脸上来了一句响亮的耳光!她的眼角湿润发酸,恨恨的瞪着我说:“你是个疯子!”
她转身就要往楼梯通道口走去,我从她的背后扑上去,把她揽在怀里,张开嘴从她的樱桃小嘴上吻下去。
陈雪剧烈的挣扎了几下,用手推搡着我,我却用力在背后抱住她,把她的脸硬硬的掰向我,我把她的香唇含在嘴里贪婪地用吮吸着。
陈雪的眼眸开始迷离涣散,她重重地喘着粗气,我一只手从她的上衣伸进去,感受她温柔白软的肉峰。
她不对我不再推阻,反而更亲密地配合着我的侵犯,凉滑的香舌主动地和我纠缠着。
我解开我们制服裤子的腰带,抱着她白皙温润的纤腰紧紧靠上去,她立刻发出那种缠绵销魂的娇喘声。我能感受到她的温热紧致,就像春天里的一股热流包围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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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bsp; 曼丽幽幽地回过头来,眼角上含着泪花楚楚可怜地问我:“刘良,你真的不会抛下我不管吗?”
我的头脑一阵阵眩晕,心底涌起不祥的预感,但我还是硬着头皮说:“对,我会全心全意的帮你,只要你还活着,就有希望。”
她的眼睛里或许有了生的希望,凄绝中也带着几分柔光。
我对她伸出双手:“你慢慢朝我走过来。”
她也许支撑到现在,就是为了等这个答案,扶风弱柳地向我接近后,突然体力不支晕倒。我连忙把她抢抱在怀里,从楼梯上小跑着回到医院走廊,大声的喊叫着:“医生!医生!”
病房里医生又对她进行了检查,我站在一旁心忧地等待着。直到医生摘下听诊器,我才连忙上前问:“医生,她怎么样?”
医生冷淡地点点头说:“原先的伤口开裂,还好没有感染,不然会得破伤风。暂时没有什么大问题,输液消炎就好,但是她的身体不能再经受任何波折了。”
医生走后,陈雪和魏欣茹也相继离开了病房。我站在床边,看着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心底涌起异样的悲伤。为什么她会遭遇这样的劫难,为什么她就不能像别的女孩子一样普普通通地嫁个男人,相夫教子。
我和她从认识到相恋七年了,仍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追求那喧嚣浮华的生活?没有富贵,没有物质不能生活吗?
我轻轻地给她掖好被子,正准备转身走出病房,她却在昏迷中伸出手拽住了我的衣角,表情痛苦地呓语着:“刘良,别离开我,别抛下我。”
听到她像孩子一样呼唤我的名字,我心里还是有些温暖的满足感,至少她在危难的时候惦念的是我。我曾经一度认为,曼丽是不会对任何人产生感情的,她对男人的选择,是用最功利最理智的态度来思考。
我伸手握住她的手,把手重新塞进了被子里。然后我轻手轻脚地走出病房,将门轻轻掩上。
陈雪和魏欣茹在门外用审视的目光注视着我,她们一言不发,看起来怪怪的。
我问:“怎么了?干嘛这么看我。”
陈雪哼了一声说:“你又被她给拿住了。”
我生硬地笑了笑:“这话是怎么说的?当时这种危急关头我不可能不答应帮她,换成你们也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