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说,傻姑娘,如果我是一个不在乎你的人渣,我根本就不会心痛。
如果我是个人渣,也许我会在今晚就把她初夜给夺去,然后在接下来的生活中对她产生厌倦,将她彻底抛弃。顾丹丹如果自暴自弃,她自己的身体当作报复工具,毫不怜惜地在别人身下辗转承欢。
可是我不能容忍自己想象到这样的场景,想象她在几个光膀子纹身的男人身下痛苦呻吟的样子,我绝对不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一个苏韵雅的出现已经够让我心痛了,我怎么能再允许出现第二个,第三个?
她只是个尚未成人的女孩子,就已经学会了利用自己来威胁我。她的心灵幼小吗?不见得,她过早地涉足社会,也许已经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也许阅历比我还要丰富。
否则,她怎么会知道我的软肋在哪里?我已落入她狡黠的圈套,我只能干枯的坐等着她完成青春的蜕变,或者等她成长过程中对我产生厌倦。
或者今晚我就应该要了她,免得出现突发情况便宜别的男人?
我怎么会有这样禽兽的想法?
她在我的怀里安然睡去,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顾丽丽总有一天会出狱,她会不会容忍自己的妹妹喜欢上我?这简直是相当难缠而且残忍的问题,我无法思考。
我没想到护士们会那么早的时间查房,不然也不会遇到第二天早上这样囧的事情。
护士妹妹进房的时候,下意识的捂住了眼,嘴里羞怯地说:“你们这是干什么?把医院病房当宾馆了吗?”
我连忙给熟睡中的丹丹盖好被子,坐起身来,护士妹妹尖叫了一声。
我连忙说:“你叫什么?我穿着衣服呢。”
她虚惊拍拍自己的胸口,面无表情走到我们面前说:“注意点儿影响,以后这种事情等伤好了回家去做。”
我摊开手,觉得自己很冤枉:“我们什么都没做,她身上冷,我只是抱着她给她取暖而已。”
护士冷笑了一声,指着墙上的温度计说:“病房里的温度整天保持在23度左右,这种环境会冷吗?你说她空虚还像一些。我说帅哥,你的形象也算不上上佳,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魅力?让一个小姑娘不顾医院里的禁令,深夜跑到你的病房里陪你干那事儿。”
我气苦地说:“我们连衣服都没脱,怎么做?”
顾丹丹被病房打开的灯光刺醒,捂着嘴巴打了个呵欠,闭着眼说:“姐夫,昨天晚上你抱得我太紧,都快压的我喘不上气了,不过跟你在一起真舒服。”
护士朝我耸了耸肩膀:“这是你小姨子?你媳妇不知道吧,她要知道她能拿刀把你劈了。”
顾丹丹撅着嘴巴说:“我姐才不知道呢,她现在在监狱里,再说这是我们俩的事情,跟她没关系。”
我连忙捂住了丹丹的嘴巴,不能让她这样口无遮拦的爆料下去,不然我的名字会传臭整个的第二人民医院。
果然,护士妹妹不好怀好意地笑:“的确是猛料,老婆入狱就搞小姨子,你这渣男渣到极品了。”
顾丹丹从床上跳下来,指着护士妹妹叫嚣:“不准你这么说我姐夫,不然我跟你没完。”
“切!”
她不再理会我,也不再理会丹丹,面无表情的给我扔了一个体温计,然后检查我背上的伤口。
她点了点头说:“还好伤口没开裂,医生虽然给你缝了针,但你也不宜做剧烈运动,否则会好的很慢。”
她说剧烈运动这四个字的时候,发音咬得很重,显然意有所指。
顾丹丹站在地上,气鼓鼓的指着她:“你!”
护士妹妹冷漠地瞟了丹丹一眼,转身往门外走去,临出门的时候边走边说:“小妹妹,我建议你半个月后去医院买个试纸,测试一下有没有中标,如果中了就赶紧拿掉。你这个年纪身体尚未发育完全,也没有做妈妈的准备。”
丹丹被她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指着已经关上了病房门爆了一句粗口:“操!”
我盘坐在病床上越想越不对劲,赶紧穿着拖鞋跳下床,打开门探出头去看,顾丹丹也在我身前探出头,看看那护士妹妹有没有去嚼舌根。
越害怕的事情越会发生,我看见在医院走廊的护士站,那护士妹妹正和个护士交头接耳地兴奋谈论着,而且还伸手指着我所在的病房。
我连忙把头缩回来,坐回到床上惴惴不安。心里安慰着自己,这年头搞小姨子都不是什么新鲜事,我的事儿未必能引起轰动。
靠!我什么时候搞小姨子了!顾丹丹分明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这件事现在搞得越来越乱?
坏消息传播的速度真快,不到一个上午,整个外科楼层里都知道了,309病房里的病人搞小姨子,而且都搞到医院病床上来了。
医生们进门给我检查的时候,都用那种表情看着我。特别是男医生,他们看到丹丹长发下美丽可爱的脸庞,还有那挺翘的身材。再把目光投向我的时候带着异性特有的妒恨。
戴着眼镜的外科主任进门握着我的手,似乎有什么话难以启齿,犹豫了半天才说道:“年轻人,感情充沛,精力旺盛,也不是什么坏事情。可咱们这里毕竟是医院,医院里规定,除非有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晚上可以有家属陪床,其他病人是不可以的,所以希望你能了解医院的苦衷,积极配合一下,生理问题等伤以后回家也可以解决。”
他这自以为冠冕堂皇有说服力的话语激怒了我。
“靠!老子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干!她一个十七岁的女生晚上一个人呆在家里,我不放心!所以所以她才到医院来,我们什么都没做!不存在生理问题的问题好不好?”
老外科主任连连后退,连忙摆着手说:“年轻人,别激动,别激动,有没有我们都不在意这个,我只是希望你尊重我们医院的规定。”
他的话音未落,一个脸上包着纱布,嘴上带着牙箍的小子拄着拐杖来到我房门。
这小子我认识他,他就是那个在丹丹酒里面下药,意图猥亵她的干瘦小子。
这小子指着我口齿不清地狞笑:“还以为自己是正人君子呢?原来你和我这小混混是一路货色。不!你比我还要下作,抢我女朋友!搞自己老婆的妹妹!”